近期，华尔街多家银行陆续给出提醒，称美国今年的经济增长将出现放缓之势。 其中一大原因是，美国消费热潮不会一直支撑美国经济。随着美联储积极加息以控制通胀，强劲的消费者支出被认为在2023年大部分时间里支撑了经济增长。 消费将出现乏力 不过，富国银行在一份报告中指出，去年的节假日消费可能是消费者“最后的狂欢”。富国高级全球市场策略师Scott Wren周三（1月24日）称，“良好的假日销售并不意味着强劲的消费势头就会持续到今年年中。” 以下几点数据印证了未来消费走软的迹象。 首先就业市场持续走软。失业率在2023年大部分时间里都在上升，年底位3.7%。较高的失业率可能会触发一个典型的衰退指标，而且很容易影响美国人缩减他们的可自由支配支出。 其次，美国全国独立企业联合会（NFIB）的数据显示，去年12月，小企业的乐观情绪连续第24个月低于50年平均水平。这是小企业可能在为经济放缓做准备的一个警告信号，表明它们将开始削减库存，以应对经济出现明显放缓。 此外，消费者似乎处于不稳定的财务状况。费城联储的数据显示，逾期超过30天的信用卡贷款余额占比升至3.2%，为10年来最高。 经济将出现显著放缓 富国银行预测，美国经济将在2024年中期“显著放缓”。 麦格理集团在一份报告中也警告称， 消费者支出的回落很容易引发消费者主导的经济放缓 ，这将把美国推向衰退边缘。 根据德意志银行全球首席投资官Christian Nolting最新预测， 这个全球最大的经济体今年的年增长率可能仅有0.8% ，低于2023年时给出的2.3%的预测。 此外，德银的Nolting指出，随着这种增长减速逐渐渗透到股市， 美股短期内可能会从当前水平下跌5%到10% 。

美国PPI持续降温，预示着未来几个月通胀将下降，互换市场消化了2024年美联储更多降息。 1月12日周五，美国劳工部数据显示， 美国12月PPI同比增长1%，不及预期的1.3%，较11月的0.9%有所反弹； PPI环比为-0.1%，同样不及预期的0.1%，较前值0%放缓，连续第三个月未增长。 剔除波动较大的食品和能源，12月核心PPI同比增长1.8%，不及预期为2%，也较11月的2%放缓，为2020 年底以来的最小涨幅。 核心PPI环比增长0%，不及预期0.2%，与前值一致，连续第三个月保持不变。 用于反映生产过程中的早期价格——中间需求PPI仍低于零，但开始加速走高。 美国PPI数据公布后，互换市场消化了2024年美联储更多降息。 美国2年期国债收益率跌至4.211%，为5月以来的最低水平。美元指数短线走低约20点，现报102.31。美股期货短线拉升。现货黄金短线拉升，现报2048.89美元/盎司。 商品类PPI下降，服务业保持不变 与前几个月趋势类似，商品类PPI下降，能源和食品价格为主要推手，服务业PPI依然顽固。 具体来看，最终需求商品指数继11月份下降0.3%之后，12月份下降0.4%。 其中最终需求食品价格下降 0.9%，需求能源指数下降1.2%，最终需求商品（扣除食品和能源）保持不变。 细分项目来看，最终商品需求指数下降的一半归因于柴油价格，下降了 12.4%，但汽油价格上涨 2.1%。 最终需求服务指数持平，扣除贸易、运输和仓储的最终需求服务价格环比上涨0.4%。 相反，贸易服务指数、运输和仓储服务指数分别下降0.8%和0.4%。 其中，与金融咨询相关领域的价格上涨 3.3%，而机械和车辆批发的利润率下降 5.5%。 美联储三月降息可能性上升 市场相信，即使通胀高于目标，通胀迹象减弱也将促使美联储从三月份开始降息。 根据芝商所FedWatch工具显示，联邦基金期货市场的交易员预计， FOMC 3 月 19 日至 20 日的会议上第一季度降息的可能性约为74% 。此后市场预计将再降息五次，将基准联邦基金利率降至 3.75%-4% 的目标区间。 然而，多位美联储官员近日发表的声明似乎反驳了市场的激进观点。此外，摩根大通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周五警告称，巨额政府赤字支出以及一系列其他因素可能会导致通胀更加粘性，利率也将高于市场预期。

新近数据传来了从生产者物价方面看通胀还在下行的好消息。美国12月PPI同比增长1%，增速低于预期，环比还下降0.1%，并未如分析师所料增长0.1%，连续三个月未增长，创2020年来最长止跌期；12月核心PPI同比增长意外放缓至1.8%，创三年最低增速，环比未如预期加快增长，而是持平11月的零增长， 在周四公布的CPI超预期升温打击降息与气候，PPI数据又重振了降息预期。投资者又开始加码押注美联储3月启动降息。PPI公布后，美国国债价格跳涨，收益率盘中跳水，对利率敏感的两年期美债收益率较日高回落超过10个基点，降至2023年5月以来低位；美股期货短线拉升，主要美股指全线高开。 大宗商品中，红海冲突升级，助推国际原油大反弹，盘中一度涨超4%。据央视报道，也门胡塞武装证实也门多地遭美英空袭，其发言人表示，空袭缺乏正当理由，胡塞武装将继续针对与以色列相关船只进行打击。空袭后多家油轮在红海转向，供给恐慌加剧。分析人士认为，若冲突蔓延，可能威胁整个途经波斯湾航道的贸易，油价将继续上涨。 本周原油戏剧性反转，周一大跌后，直到周四，油价还呈累跌之势，经过周五大涨，终于扭转全周跌势。本周原油继续得到中东局势紧张带来的上行动力，但沙特超预期下调销往亚洲的原油售价、美国上周石油库存超预期大增，都强化了油市需求前景的担忧，限制油价涨势。 道指涨0.15%，标普500指数涨0.32%，纳指涨0.25%。以星航运开盘涨9%，红海局势进一步升级，多家油轮在红海转向。特斯拉开盘跌2.8%，此前特斯拉中国官网下调Model 3多款产品售价，且特斯拉柏林工厂将因红海局势而暂停大部分的生产。苹果开盘涨0.5%，分析师称苹果Vision Pro预售前备货6-8万台，势将“销售一空”。波音开盘跌0.5%，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表示计划加强对公司生产和制造的监督。此外英伟达开盘跌0.5%。

当地时间周四（1月11日），最新公布的美国整体通胀率超预期反弹，同时核心通胀率的降幅也不及预期。 美国劳工部公布的具体数据显示，美国2023年12月份季调后消费者物价指数（CPI）环比上升0.3%，高于市场先前预期的0.2%，11月时该数据上升0.1%； 这使得12月未季调CPI同比增幅录得3.4%，为2023年9月以来的最高水平，高于市场预期的3.2%，11月时为3.1%。 分项数据上，食品价格环比上涨0.2%，同比上涨2.7%；能源价格环比上涨0.4%，同比下降2%，其中汽油价格环比上涨0.2%，同比下降1.9%；燃油价格环比下跌5.5%，同比下降14.7%。 剔除燃料和食品等不稳定因素的核心CPI环比增长0.3%，与市场预期一致，同比涨幅为3.9%，为2021年5月以来新低，但市场原先认为会降至3.8%。 细看分项，交通服务（9.7%）、住房（6.2%）、医疗保健商品（4.7%）的同比增幅显著跑赢了核心CPI。机构指出，住房消费对CPI涨幅的贡献超过一半。另外，二手车价格也连续第二个月环比上涨，打破了下跌的预期。 数据公布后，互换市场显示，2024年货币政策宽松程度有所减少，美联储3月和5月降息的可能性都走低。美国2年期、10年期国债收益率小幅反弹，美元指数一度冲高50点，最高报102.71。 目前，交易员们仍然预计3月份降息的几率超过50%，因为市场正在注意到这样一个信息，即一个高于预期的通胀数据并不一定会改变美联储目前的考虑。 惠誉首席经济学家布莱恩·库尔顿写道，数据释放出的信息是，核心通胀被证明是有粘性的，这将使美联储有理由保持谨慎，他们不太可能像市场目前预期的那样迅速降息。 谘商会首席经济学家Dana Peterson写道，美联储“可能”会在6月左右开始降息。虽然核心通胀率正在放缓，但央行也在关注整体通胀数据。好消息是，工资增速正在降温。 信安资产管理公司分析师Seema Shah表示，今天的报告反映市场参与者对降息时机“有点过于兴奋”。但这些数字并不那么坏，它们只是表明通胀不太可能直线下降到2%。当然，只要住房通胀仍然居高不下，美联储就会继续打压很快降息的想法。 高盛资产管理公司投资官Alexandra Wilson-Elizondo也认为，通胀报告中没有任何内容会促使美联储更快降息。但由于通胀数据没有过热，软着陆的希望应该不会受到影响，“我们仍然认为今年年中开始降息更为合适。”

1月11日周四，美国劳工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美国12月CPI同比上涨3.4%，较11月的3.1%有所反弹，为2023年9月以来新高，超出预期的3.2%；环比增速升至0.3%，高于前值0.1%和预期的0.2%。 美联储更为关注的剔除食品和能源成本的核心通胀，同比增速为3.9%，较前值4%有所回落，但超过预期值3.8%，环比增速0.3%，与预期和前值一致。 美国CPI数据公布后，美联储掉期交易显示，美联储3月和5月降息的可能性下调。 从各分项来看，住房、电力和机动车辆保险价格有所增加， 二手车价格连续第二个月意外上涨，超出分析师此前的下跌预期。 分析指出，尽管有所回升，但不太可能动摇美联储今年降息大趋势难逆转。这份报告并不真正支持美联储3月降息，从现在到1月31日的政策声明和鲍威尔新闻发布会期间，还会得到一些其他数据，就目前而言仍然过高的CPI不利于发出3月降息的信号。 美国CPI数据公布后，美元指数短线拉升逾20点，截至11日21:35分，美元指数报102.45，涨0.1%。 （截至11日21:35分，美元指数走势） CPI数据公布后，美股三大股指期货转跌，以蓝筹股为主的道指期货跌0.11%；标普500指数期货跌0.15%；以科技股为主的纳斯达克100指数期货跌0.07%。 【以下为20:30行情】 美股三大股指期货齐涨。截至发稿，以蓝筹股为主的道指期货涨0.16%；标普500指数期货涨0.23%；以科技股为主的纳斯达克100指数期货涨0.43%。 市场普遍认为，整体通胀小幅反弹，核心通胀依然顽固，随着降息预期回落，市场态度偏谨慎。 分析指出，美联储今年降息大趋势难逆转， CPI 数据或左右首次降息时点。 期权市场暗示，今天标普500波动幅度为0.67%，为去年9月份以来最低。 美股区块链概念股盘前大涨，嘉楠科技涨超11%。 SOS LIMITED ADR涨近10%，Marathon Digital涨近5%，Coinbase Global涨超4%。此前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批准了现货比特币ETF。 英伟达美股盘前股价接近550美元，续刷历史新高，日涨逾1%。 美国国债收益率下挫 美国国债收益率在CPI数据公布前均下行，美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下跌4个基点至3.98%，美国2年期国债收益率下跌3个基点至4.3%。 黄金上涨 美元下挫之时，现货黄金上涨，涨幅达到0.46%至2033.73。 欧股涨多跌少 截至发稿，德国DAX指数涨0.19%，英国富时100指数跌0.07%，法国CAC40指数涨0.16%，欧洲斯托克50指数涨0.30% 原油涨近2% 截至发稿，WTI原油涨1.85%，报72.69美元/桶。布伦特原油涨1.78%，报78.17美元/桶。 （持续更新中）

最新公布的数据显示，美国职位空缺数量已减少至2021年初以来的最低水平，进一步印证了劳动力市场的需求正在降温。 美国劳工统计局发布的职位空缺和劳动力流动调查（JOLTS）结果显示，2023年11月职位空缺数量为879万个，为2021年4月以来的最低水平，低于市场预期的885万个，其中运输仓储、政府部门、商业服务和休闲酒店业的空缺明显减少。 职位空缺的减少与劳动力参与率的提高将使得劳动力市场更加趋于平衡，有利于抑制工资增长，进而帮助美联储控制物价的涨幅。目前职位空缺与失业人数之比已降至1.4比1，虽仍处于较高水平，但较2022年2比1的比例已有明显下降。 数据还显示，雇佣人数减少36.3万人至550万人，雇佣比例下降了0.2个百分点至3.5%，同时，离职人数也减少至350万人，离职率降至2.2%，为2020年9月以来的最低水平，这表明美国人对跳槽的信心整体减弱。 近期，JOLTS报告成为了美联储官员密切关注的指标之一，他们希望从中寻找劳动力市场的变化趋势。货币政策制定者表示，他们仍然希望在不出现失业率飙升的情况下抑制通胀，以实现所谓的经济“软着陆”。 金融服务公司Lazard首席市场策略师Ron Temple评论道，今天的JOLTS数据是走向软着陆新的信号，对美国工人和经济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我认为，考虑到通胀压力重燃的风险，美联储不太可能像市场预期的那样在今年大幅降息。” 美联储三周前公布的“点阵图”显示，官员们认为当2024年年底，该行的利率将降至4.75%至5%，较当前的水平低了75个基点。与之相比，市场一度认为今年降息的幅度将达到125个或150个基点。 发稿前不久，里士满联储主席巴尔金（Thomas Barkin）表示，他有信心美国经济正走在软着陆的道路上，但一些障碍依然存在。因此，包括他在内的货币政策制定者需要保持谨慎。 日内，与JOLTS同一时间公布的美国供应管理协会（ISM）报告显示，美国12月制造业PMI录得47.4，已连续第14个月位于50荣枯线下方，表明该行业已处于收缩状态一年之多。

当地时间周三公布的数据显示，由于利率上升、贷款标准收紧以及新冠疫情时期支持措施的持续减少，2023年美国破产申请数激增18%，而2024年这一数目预计将继续增加。 据破产数据提供商Epiq AACER的数据显示，2023年美国破产申请总数（包括企业和个人破产）从2022年的37.83万件上升至44.52万件。 具体来看，企业破产申请量从2022年的2.15万件增长了19%，达到2.56万件。消费者破产申请数量从2022年的35.69万件增至41.96万件，增幅为18%。 根据美国《破产法》第十一章申请破产保护的数量从2022年的3819件激增至6569件，增幅达72%。 美国《破产法》第十一章是在法庭的保护之下，在满足债权人债权要求之前，给予公司时间重组其业务及/或资本结构。 与传统意义上的破产或清算(第七章)不同。 2023年12月的破产申请总量从11月的3.79万份降至3.44万份，不过较上年12月同期增长了16%。 破产案件数量预计将在2024年继续攀升，尽管距离此前的峰值——2019年的75.78万起破产案件还有一段距离。 Epiq AACER副总裁Michael Hunter表示： “正如预期的那样，我们看到2023年的新（破产）申请比2022年增长势头强劲，大量商业申请引领了预期的增长和恢复到疫情前破产数量的正常化…我们预计， 鉴于疫情刺激措施的影响减弱、资金成本上升、利率上升、拖欠率上升以及家庭债务接近历史水平，寻求破产保护的消费者和商业申请人数量将在2024年继续增加。 ” 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数据显示，截至去年第三季度末，美国家庭债务已经达到了创纪录的17.3万亿美元。数据显示，拖欠率也在小幅上升，但仍低于疫情爆发前2019年的水平。 过去两年，由于美联储为遏制通胀而大举加息，企业和家庭的财务状况明显收紧。去年下半年，美国抵押贷款利率飙升至本世纪初以来的最高水平。 话虽如此，在美联储暗示其加息周期即将结束后，美国借款成本和整体金融状况在2023年第四季度有所缓解。上个月，美联储官员已经表示，他们预计2024年将降息。而期货市场目前预计美联储将降息150个基点。

新年伊始，随着临时拨款法案到期日临近，美国政府再度面临关门危机。 2023年11月，美国国会通过了为政府机构和项目提供短期资金的临时拨款法案，但资金支持只延长到1月19日，还有一些资助延长至2月2日。 美国参议院于1月8日恢复工作，而众议院于1月9日返回， 如果国会在1月19日之前未能达成新的资金协议，依赖这部分资金的政府机构和项目将面临停摆。 据报道，受1月19日资金截止日期影响的美国政府部门包括能源部、住房和城市发展部、交通部和退伍军人事务部。而2月2日截止日期的部门包括商务部、国防部、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国土安全部和劳工部。 美国参议院和众议院在政府资金方案上出现分歧。 来自路易斯安那州的共和党众议院议长Mike Johnson表示，他更倾向于找到一个全面且长期的资金解决方案，而不是依赖于这种临时性的、短期内解决问题的持续决议。因为这有助于提供更稳定和可预测的政府资金和政策环境。 这种短期的支出法案被称为持续决议（CRs）。持续决议通常在国会未能及时通过新的全年预算案时使用，它允许政府暂时按照之前的预算水平继续运作，直到国会能够达成新的预算协议。 沃尔夫研究公司（Wolfe Research）的分析师Tobin Marcus在谈及美国政府可能出现的关门情况时指出，由于时间紧迫，现在可能已经来不及在截止日期之前达成一个长期的财政解决方案来防止政府关门。 因此，Marcus建议，短期的持续决议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选择。 1月份的关注点将是众议院议长Mike Johnson是否愿意通过这样的临时法案，如果他拒绝通过临时的财政措施，政府可能会因为缺乏资金而被迫部分关闭。 除了潜在的政府关门风险外，华盛顿目前还在处理一项涉及1100亿美元的额外支出计划，其中包括对以色列和乌克兰的援助和为加强美国南部边境安全和移民政策改革提供资金。 Marcus表示，这些议题的复杂性和敏感性意味着在这些问题上达成共识可能会非常困难 ，这可能对国防部门（例如国防工业指数ITA）带来意外的下行风险。他还补充说，移民政策是国会“出了名的棘手问题”。 Stifel公司的首席华盛顿政策策略师Brian Gardner认为1月底开始部分政府关门可能性较大， 但其对长期经济活动和市场的影响可能有限。

美国通胀超预期降温后，高盛高呼，明年5月核心PCE可能就降到2.0%。 12月22日，高盛首席经济学家Jan Hatzius领导的团队发布题为《通胀会降至2%以下吗？》的报告，Hatzius认为根据11月的通胀报告，他们认为2024年末，消费品和服务行业价格下行，美国通胀可能降至2%以下。 最新数据显示，美国11月核心PCE同比增长3.2%，为2021年4月来最低，也低于市场预期。 Hatzius认为美国通胀迅速下降并不是短暂的趋势，美联储走完“最后一英里”没有想的困难。预计到2024年Q4核心PCE将从3.2%下降至2.2%，较普遍预期低0.3个百分点，而如果消费品利润率正常化、核心服务通胀不再加速，预计5月份核心PCE通胀同比增速将降至2.0%，12月份将降至1.9%： 我们预计汽车价格将继续下降，其他消费品的价格将基本恢复至疫情前水平。基于企业利润率数据预计除汽车外的消费品价格水平还有0.6%的下降空间。将使整体核心通胀率再下降0.15个百分点。 推动通胀下行的第二个来源是依赖劳动力的服务消费领域，当前这一领域的通胀增速增速已大幅下滑。如果除住房、医疗保健和金融之外的核心服务价格不再加速上涨，那么2024年的核心PCE通胀率将比我们的基准预测再降低0.15个百分点。 高盛认为，对于美联储来说，如果核心通胀在明年低于其目标水平，预计FOMC将连续在多次会议上降息25bp，直到联邦基金利率接近其评估的中性利率水平。 消费品价格水平进一步下滑 高盛分析师指出，他们最近将2024年12月的核心PCE通胀预期下调至2.2%。而当前，他们认为在消费品价格进一步放缓与服务通胀放缓的作用下到2024年核心PCE通胀可能低于2%。 首先部分供应受限的商品价格仍高于疫情前的水平，高盛计算称，除汽车以外的消费品价格水平有0.6%的下降空间，这将使明年整体核心通胀率再降低0.15%： 过去高通胀的情况均表明不同情况下，价格恢复正常的方式和程度是不一样的。例如，2000年代房地产泡沫期间，家电价格虽然在泡沫破裂后有所下降，但并没有完全回到泡沫前的水平。 与美国经济分析局（BEA）的单位生产成本相比，某些商品（除了汽车）的价格依然较高。如果这些商品的价格能够趋于与生产成本通胀的趋势一致，预计可以在2024年和2025年让核心消费品价格降低0.6%，进而使核心PCE通胀率降低0.3% 高盛直言，这种通胀下降的幅度是有上限的，他们的假设为这些行业回到2019年的利润率，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这将使整体核心通胀率降低0.1-0.15个百分点： 我们通过分析消费品行业的企业利润率来补充此前的分析结果。重新加权以反映国民账户中的消费支出份额，基于这种方法，即使在2022年发生的正常化之后，税后利润率仍然高出0.5个百分点。 核心服务通胀进一步下滑 高盛在报告指出，劳动力密集型的核心服务消费下滑是通胀下行的第二个来源，在这个领域，通胀已经回归到与目标一致的水平。具体来说，除住房、医疗保健和金融服务之外的核心服务价格在第三季度同比上涨了2.8%，这一涨幅低于高盛基本模型中的3.5%速度： 核心服务通胀大幅下降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对2021-22年期间相对于模型的超调进行逆转；二是服务部门生产率的大幅反弹（第三季度同比增长2.5%）。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如果这些服务的价格不再加速上涨，相对于我们的基准情况，它将使整体核心PCE通胀再下降0.2-0.25个百分点。 高盛指出，医疗服务价格也是他们预计通胀下行的另一个因素，占核心PCE篮子的18%。当前他们的基准假设是，医疗服务价格将从目前的2.6%上升至2024年的3.1%，但最近这一价格的涨幅趋缓或在明年继续承压： 我们对医疗服务价格的基本假设是因为更高的成本环境。Medicare数据显示，医疗服务的成本增长速度超过了价格增长速度，价格高出近6%，导致政府设定了较高的价格增长率。（2023年为4.3%，2024年为+3.1%） 然而，近六个医疗PCE价格同比上涨了2.3%，如果这一增长速度在2024年持续它将使核心PCE通胀再降低0.15个百分点。

美东时间周三，美国财政部长、前任美联储主席耶伦表示，随着美国通胀增速下滑，美国经济增长保持平稳，美联储考虑降息是理所应当的。 她还预计，美国通胀率在明年底就有望达到2%左右，而这正是美联储长期以来的通胀目标。 耶伦预言美国明年底通胀将至2% 美东时间周三，美联储在12月利率决议中不仅如市场预期一般维持利率不变，而且在其会议声明、点阵图和经济预测中均传递鸽派信号。 美联储点阵图显示明年目标利率中枢为4.6%，相比9月议息会议下调明后年利率目标水平。在经济预测方面，美联储继续提升今年增长预测，略微下调明年增长预测，同时调降今后三年通胀预测。此外，鲍威尔在决议发布后的讲话中基调也总体偏鸽，直言“降息已开始进入视野，决策者正在思考、讨论何时降息合适”。 同样在周三，耶伦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 随着通胀在某种程度上下降，利率在一定程度上下降是很自然的 。否则实际利率会上升，这往往会收紧金融状况。” 美国政府本周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美国11月消费者价格指数（CPI）同比增长3.1%，而剔除食品和能源成本的核心通胀率连续第二个月同比增长4%。经济学家们同场更加青睐于关注核心通胀指标，认为其能更好地提现通胀趋势。 利率对经济的影响取决于它与通货膨胀率的关系。随着通胀下降，如果政策利率仍然保持不变，就会限制经济的增长。 耶伦表示：“我的预期是通胀将继续下降。”她还预计到2024年底，通胀将降至接近2%的区间。 美联储明年末有望接近通胀目标？ 2%正是美联储长期以来的通胀目标。就在美东时间周三的美联储12月决议中，美联储也再次重申，将继续减持美国国债、机构债务和机构抵押贷款支持证券，坚定致力于将通胀率恢复至2%的目标。 而在美联储最新的经济前景预期中，美联储也下调了今明两年的通胀预期：将美国2023年PCE通胀预期从9月的3.3%下调至2.8%，核心PCE预期从9月的3.7%下调至3.2%； 将2024年PCE通胀预期从9月的2.5%下调至2.4%，核心PCE通胀预期从9月的2.6%下调至2.4%。 耶伦表示： “美联储必须考虑他们认为什么样的金融状况符合保持经济软着陆的道路…但他们有两个风险需要管理：一是通胀可能不会像他们设想的那样回落到目标水平，二是经济可能变得过于疲弱。我会把这个问题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