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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核心观点 今年来我国通胀读数持续回踩,引起了市场担忧。在多因素标准定义下,通缩意味着货币供应下降、物价持续走低和经济衰退,因而我国并不符合其特征。参考欧美和日本上世纪通缩阶段案例,过度宽松货币政策往往会引起流动性陷阱而无法促进有效需求回升。我国弱通胀环境更多源于部分商品价格走低而供需修复节奏分化,适度的宽货币与宽财政协同发力可能是缓解低通胀压力的方向之一。 物价下行并不能简单地与通胀紧缩划等号。物价水平持续下降可以部分描述通货紧缩的现象,但并不能作为其全面的定义。多因素标准定义认为通缩存在货币供应持续下降、物价持续下跌两种现象,且通常伴随着经济衰退的出现。另外,CPI与PPI两者走势在对通缩判定中的重要性并无明显的先后之分。尽管我国部分商品价格水平有所回落,但货币供给量充足,经济处于修复阶段,因此并不面临通缩的风险。 海外通缩案例回顾 (1)经济增长模式的变化导致通缩不再成为全球经济常态。 上世纪70年代前全球通缩现象较为普遍,其中19世纪的通缩主要是成本抑制型,而1929年至1933年的大萧条则属于需求抑制型,后者会引起泡沫破裂和经济衰退。20世纪70年代以来,宽松财政政策支持下通胀取代通缩成为全球经济常态;布雷顿森林体系和石油美元体系建立后,美国长期低利率导致全球流动性供给充裕,进而使得全球通胀水准在美联储激进的货币政策操作下大起大落。 (2) 日本“失去三十年”通缩案例剖析。 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日本从上世纪90年代经历的“失去三十年”是最为经典的通缩案例。彼时财政与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接近失效,日本国内面临流动性陷阱,极低政策利率无法刺激总需求回升。参考日本的案例,通缩不仅仅是货币现象,而流动性陷阱与通缩通常互为因果,而人口减少、资产泡沫破裂等问题也是诱发通缩和经济停滞的主要原因。 我国低通胀环境的成因。 CPI八分法的视角下,通缩并不等同于物价下行,有必要将个别商品价格波动下的结构性降价纳入考虑范畴。具体而言,猪肉和蔬菜价格走低是今年食品项通胀回落的主要原因;疫后消费、服务需求的缓慢修复下,非食品项、核心CPI涨价缺乏支撑。此外,今年信贷投放和货币供应量大增但并未全部流入商品的生产消费领域,且居民端扩表意愿有限。可见我国低通胀环境的主要原因在于个别商品的周期性降价与供需修复节奏分化。 海外案例对于解决低通胀难题的启示。 应对低通胀的有效措施是宽财政和宽货币的政策组合拳。参考海外历史上几轮通缩与低通胀的案例,过度宽松货币政策往往会导致流动性陷阱,而过于激进的财政政策会产生政府部门对私人部门的挤出效应,因此需要宽货币与宽财政工具协同发力,改善居民对就业和收入预期,满足实体经济融资需求的同时避免大水漫灌和推升资产泡沫。 债市策略: 今年我国弱通胀主要由于部分商品周期性降价,以及经济修复过程中供给与需求端的走势分化,预计后续稳增长、稳物价工具将逐步落地。对债市而言,当下高频数据显示基本面内生动能尚未完全修复而稳经济工具成效未显,预计长债利率仍不具备短期中枢回升的风险;中长期视角上下半年经济触底回升方向较为确定,长端利率或呈现先下后上的走势。 风险因素: 财政、货币政策超预期,地产刺激政策超预期,物价走势超预期等。 正文 今年来我国CPI同比与PPI同比读数持续回踩,引起了市场对于物价下行的较多关注。基于多因素标准的定义,物价下行不能简单与通货紧缩划等号。虽然我国低通胀环境与通缩存在本质区别,但海外通缩的经历与政策操作同样对解决低通胀难题提供了一些启示。 物价下行与“通货紧缩”的区别 物价水平持续下降可以部分描述通货紧缩的现象,但并不能作为其全面的定义。 西方经济学家普遍以物价水平的持续下降作为判断通缩的唯一标准,譬如萨缪尔森认为与通货膨胀相反的是通缩,它发生于价格总体水平的下降中;而斯蒂格利茨则在《宏观经济学原理》中将通缩定义为价格水平的稳定下降。从字面意思来看,“通货”对应货币,因而通胀的逻辑实质上在其他宏观变量一致的环境下,货币供大于求进而使得用该货币计价的商品价格上升,而通缩则是货币供不应求进而使得该货币计价的商品价格下降。由此可见,单纯用物价水平持续下降的确可以描述通货紧缩的一部分特征,但并没有完全体现“通缩”,即货币在这一现象中的意义。 多因素标准对通缩的定义囊括了货币层面的影响,相较于物价层面的单因素定义更为全面。 通缩含义多因素论派的主要观点基于弗里德曼“通货膨胀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种货币现象”的论断,认为通货膨胀对立面的通缩也同样是一种“货币现象”,其首先表现为货币流通量的下降,而不等于价格下降;由此归纳出通缩的现象有两种, 一是货币供应量下降,二是物价持续下跌,再者通缩通常伴随着经济衰退的出现。 这一理论剔除了部分商品的结构性降价对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工业生产者出厂价格指数(PPI)总量影响,譬如在猪周期的影响下猪价上下波动的幅度较大,而其在CPI构成中的占比较高,但猪价周期性下行并不能与通缩划等号。另一方面,多因素定义囊括了“通缩”的部分,明确通缩是经济衰退阶段的总需求弱于总供给,实体经济中货币流通速度放缓,进而引起了物价的下行;换言之,物价持续下行是通缩的结果,而非原因,多因素标准定义显然比单因素理论全面和缜密。 由此可见,尽管今年来我国部分物价水平有所回落,但货币供给量仍然充足,经济处于修复初期而非衰退阶段,因此并不面临通缩的风险。 在定义通货紧缩时,应该更重视消费者价格指数还是生产者价格指数?答案是两类价格指数都应该重视。CPI关注的是代表性消费品及服务项目价格变动情况,调查对象选取网点终端价格,PPI则聚焦工业产品价格变动情况,调查对象选取工业企业产品首次出售价格,对于研究通缩而言两者的重要性并不存在明显的先后之分。从结构上看,CPI方面食品项价格变化对总量影响相对明显,而基于我国居民饮食习惯,食品项中猪肉价格的权重更高;PPI方面,相较于生活资料,生产资料价格波动对整体影响更大,对应能源与金属等上游原材料价格。由此可见,CPI和PPI分项所面临的主要涨价、降价压力并不存在严格的一一对应关系,因而在面临通缩时二者也呈现不同特征。具体而言,猪肉价格受能繁母猪存栏、生猪存栏、猪粮比价等因素影响,蔬菜等食品受季节性因素影响,形成周期性价格波动主导CPI走势,PPI则更多受全球能源供需、国内工业生产端景气度以及下游需求端变化制约;可见在定义通缩时有必要综合考虑两类因素的影响。 海外通缩案例回顾 经济增长模式的变化导致通缩不再成为全球经济常态 上世纪70年代前全球通缩现象较为普遍。 19世纪英、美等国几乎每10年就出现一次价格总水平持续下降,美国则在1865年开始经历长达30年的通缩时期。这种通缩并非总是与经济衰退相对应,甚至某些通缩时期经济仍保持繁荣。从来源上看,19世纪的通缩主要是成本抑制型,原料价格下降促进了投资和消费,实现了通缩时期经济平稳增长。20世纪初较为著名的通缩阶段是1929年至1933年的大萧条,其属于需求抑制型,实体经济受到冲击导致有效需求下降而造成供过于求与价格下降。典型的过程是:经济快速增长乃至出现泡沫,供给扩张速度超过需求端,而权益市场过度繁荣。在这样的环境下,货币当局收紧货币政策、提高利率,例如1920-1922年和大萧条前,美联储都提高了贴现率以应对股票市场泡沫。在紧货币打击金融投机的同时,产业投资同样受到冲击,破产公司数量增加,最终引起股市泡沫破裂,经济陷入衰退从而通缩格局形成。 二战后,特别是20世纪70年代以来,通胀取代通缩成为全球经济常态。 造成这种显著转变的根本原因是二战后全球经济长期稳定增长所引起的物价上行。总需求方面,全球范围“双松”的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组合造成需求拉动型通胀。二战后凯恩斯主义盛行,各国政府为恢复和发展经济,大多采用宽松的财政政策,政府预算和赤字上升较快。此外,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和石油美元体系下,美国长期低利率导致全球流动性供给充裕,进而使得全球通胀水准在美联储激进的货币政策操作下大起大落。总供给方面,高福利政策下西方发达经济体劳动力价格提高,大幅推升了生产成本,而20世纪70年代后发生的石油危机等能源冲击也对上游工业品价格形成了较强支撑。 日本“失去三十年”通缩案例剖析 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日本从上世纪90年代经历的“失去三十年”是最为经典的通缩案例。 日本长期通缩的原因在于20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破灭后,多方刺激政策失效,且缺乏持续配套的结构性改革措施。彼时,由于日本政府财政支出结构僵化,以增加公共投资为主的扩张性财政政策无法获得预期收益,财政政策逐步失效。而日本银行饱受不良贷款影响,不再拓展新的贷款业务甚至主动追回企业贷款,无法发挥金融中介的角色作用,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同样接近失效。企业端由于资产大幅缩水,将经营目标转向负债最小化,倾向暂停扩表,加剧了信贷紧缩和流动性停滞问题。最后,在利率低、日元贬值的背景下,私人部门也开始大规模持有国外资产,资本流出进一步压制了国内的总需求的修复,通缩问题也逐步严重化。 从定义上看,流动性陷阱意味着极低利率环境中货币增加对总需求的刺激作用失效。 流动性陷阱假说是可以解释日本的通缩的。1985年“广场协议”签订后,日元大幅升值引发通缩压力抬升,日本央行被迫开始快速降息,基础贴现率(日本政策利率)在5年内从1990年高点的6%降至1995年的0.5%,又在2001年进一步降至0.1%。但激进的货币政策既没有引起信贷增长,也未能遏制通缩和总需求不足。日本新增信贷从1989年起快速下行,直到2008年次贷危机前夕才有所回升;PPI随着贴现率下降反而同步下降,在1991-2003年之间几乎保持负值,IMF计算的GDP产出缺口在1993-2005年间几乎保持负值,仅在1996年和1997年桥本政府“重整财政”等政策刺激下小幅转正,国内总需求显现长期颓势。 从逻辑上看,流动性陷阱与通缩通常互为因果。 通缩与流动性陷阱具有双向促进效果。国内通缩现象加剧促使该国央行采取低利率政策以注入流动性,而对经济悲观前景预期和资产泡沫破灭导致利率下行的边际刺激效应趋弱。此外,通缩阶段资产缩水、利润下滑但负债依旧保持高韧性状态,从而使得公众支出意愿和能力大幅削弱,有效需求降低、预防性储蓄需求迅速上升,为流动性陷阱产生创造较好环境。结合前述分析,流动性陷阱与通缩往往相辅相成,加速经济衰退。 通缩是否仅为货币现象? 针对通缩是否仅为货币现象的问题,持赞同观点的学者认为,泡沫崩溃后日本陷入通缩的原因在于其过度的紧缩政策,后续实行的宽松的货币政策力度并不充分,没能化解通缩的预期。持反对观点的学者则认为长期的通货紧缩是结构性问题,既表现在供给结构的不合理,存在部分产品供给过剩、生产效率低下等问题;又表现在结构性需求的不足,尤其是适龄劳动人口减少、老龄化加剧等问题致使有效需求减少。 结构性问题在通货紧缩中的负面影响不容忽视。 2013年以来,日本持续实施超宽松货币政策,基准利率维持在历史低点-0.1%,10年期国债收益率目标维持在0%附近,大水漫灌的宽货币操作下,日本经济依然复苏乏力。此外,穆迪通过比较27个国家在1962-2015年间的人口增速和通胀数据,发现人口减少对通胀的负面影响更大。而“安倍经济学”中锚定解决结构性问题的改革措施并不充分,因此人口增长放缓、老龄化等问题对增强通胀预期、走出通缩阴影的危害不可小觑。 泡沫破裂资产价格下跌触发的高债务与通缩的恶性循环是日本经济发展停滞的重要原因。 1985年日本与美国等签署“广场协议”后,日元大幅升值,经济萧条;此后日本央行多次降息并且签署“卢浮宫协议”维持低利率政策,市场上流动性过剩涌入股市及房地产,资产泡沫形成;房价日益高涨,日本收紧货币政策叠加不合时宜的房产税收政策(开征地价税和特别土地保有税),引发了股价、房价等资产价格的全面暴跌,日本房价从此一蹶不振,最深跌幅达到 70%。资产价格持续严重下跌导致家庭与企业的资产负债表衰退,市场悲观情绪蔓延,企业目标由利润最大化转变成债务最小化,家庭更倾向于储蓄而非消费,投资和消费受到严重冲击,由此而造成的经济持续衰退和通货紧缩。由此,日本经济停滞不前,几乎“失去三十年”。 通货紧缩对日本经济影响的逻辑链条如下: 外部冲击(如资产价格下跌)→企业债务约束收紧、出售资产偿还债务→存款收缩、货币流通速度下降(通缩)→货币购买力上升、价格水平下降→企业资产净值缩水、债务攀升(高负债)→企业减少生产与投资支出→悲观情绪蔓延→货币窖藏、存款货币流通速度进一步下降(通缩)→货币购买力上升、价格水平进一步下降……由于前期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以及税收政策的连环失误,日本以房地产为主的资产价格经历了泡沫的形成和破裂,泡沫破裂这个外部冲击触发了债务和通缩的恶性循环,自此日本一直没有完全走出通缩的阴影。通缩对日本经济的影响是巨大的,主要体现在通缩影响了消费者和企业的信心,因此只是采取扩张型的货币政策释放流动性并不会有较好的政策效果,重要的是改变民众的预期和提升企业的信心。 日本当前所面临的问题是结构性的长期问题,即日本人口老龄化、跨国公司的国际竞争力、政府债务负担过重等经济社会问题,但“安倍经济学”中锚定解决此类问题的结构性改革是不充分和不彻底的。在通缩背景下,货币大量超发释放流动性以及本币大幅贬值并不能刺激消费和投资,反而可能会影响消费者预期和企业的信心。在消费者和企业信心不足的情况下就透支使用货币政策刺激需求,即便后续消费者和企业信心回升了,货币政策的空间也已耗尽。并且从长远来看,日本政府的债务问题可能是个巨大隐患,当前日本的国家债务已经远超其GDP总量;后续日本劳动力供给问题会更严重,且容易受到国际经济波动影响。 我国低通胀环境的成因 CPI八分法的视角下,通缩并不等同于物价下行。 八分法的分类方式下,CPI主要由食品与饮料、住宅、服装、交通运输、医疗保健、娱乐、教育与通信以及其他商品与服务的结构组成,而不同分项基于我国居民的消费习惯在CPI总量中的权重也各不相同。无论是两分法还是八分法,食品价格在我国居民消费物价中的权重均较高,而基于我国居民的餐饮习惯,各类食品中猪肉价格的占比最高,因此猪肉价格的波动周期很大程度上对我国CPI总量读数形成影响。由此可见,判断通缩不能简单观察总量CPI变化,有必要将个别商品价格波动下的结构性降价纳入考虑范畴。 猪肉和蔬菜价格走低是今年食品项通胀回落的主要原因。 观察猪肉价格历史走势,2022年4月是这一轮猪周期的起点,当时散点新冠疫情冲击影响下,居民恐慌性囤货行为促使猪肉需求高增,叠加供给端养殖户有意压栏惜售,猪肉价格在二三季度连续抬升。随着发改委连续释放储备猪肉而供给改善,叠加防疫优化措施落地后居民囤货心理消退,2022年四季度后猪肉价格迎来顶部拐点并持续走低。今年一季度部分生猪养殖户有意压栏,但二次肥育导致出栏重量增加,供大于求环境下猪价至今仍在磨底。蔬菜价格主要受季节性因素影响,二季度以来随着气温抬升、应季蔬菜上市,菜价维持在年内低位,但在二季度也出现了触底态势。 疫后消费、服务需求的缓慢修复下,非食品项、核心CPI涨价缺乏支撑。 防疫优化措施落地后,线下出行、消费限制解除,叠加年初春节因素对于出行、消费和服务需求的刺激,市场曾对于非食品项通胀与核心通胀快速抬升存在一定担忧。然而今年以来非食品项通胀环比变动幅度非常小。从主要城市地铁客运量来看,出行需求靠前修复,而上半年几次小长假对于旅游消费的支撑相对明确。与接触型服务业的高修复弹性相对,商品消费修复节奏一般,居民对后续收入预期不稳而更多倾向于储蓄而非消费。总体而言,防疫优化至今需求端回升斜率较缓,尚不足以支撑非食品项通胀大幅抬升。 今年信贷投放和货币供应量大增但并未全部流入商品的生产消费领域。 历史上M2同比拐点通常领先于非食品项CPI同比拐点3个月到1年不等,而距离M2同比上一个底部拐点已过去接近两年的时间,非食品项CPI同比仍处于下行区间。2021年三季度以来M2增速快速抬升,背后是宽松的货币政策基调。但是广义货币供应量增速的高涨并没有持续推动需求快速回暖,背后原因可能是因为货币并未进入到商品和服务的生产消费领域。一方面,在M2同比高增的同时,M1同比增速仍然维持低位,M2-M1剪刀差走阔,显示企业生产经济活力不高;另一方面,2022年以来企业贷款同比多增明显,对应企业定期存款大幅增长,也表明企业并没有将获得的贷款全部用到生产投资领域。 居民端扩表意愿有限。 2023年年初,随着防疫优化措施落地以及第二支箭、金融16条等宽信用工具部署,企业部门经营生产预期好转而信贷需求快速增长。与之相对,居民端中长贷需求持续结构性偏弱,一季度信贷修复呈现企业强、居民弱的格局,而二季度居民信贷需求偏弱格局有所深化。防疫优化措施落地后出行限制解除,企业经营恢复常态,但新冠疫情期间居民面临的失业、收入减少等问题具备长尾影响,并没有随着疫情冲击消退而快速结束。央行公布的二季度城镇储户问卷调查显示“更多储蓄意愿”占比仍然处于近几年的相对高位,可见在未来收入预期不稳的环境下,居民预防性储蓄心态的粘性较强,而杠杆意愿延续偏弱。 今年以来我国CPI同比持续走低的主要拖累因素是食品项降价、非食品需求恢复偏慢。 展望未来,前期拖累CPI同比的主要因素可能存在变数——食品项价格尤其是猪肉价格或许后续存在上涨的空间,而暑假等小长假加持下非食品项需求尤其是服务需求的持续修复将是的服务价格对CPI不再是单纯的拖累。因而,我国通胀可能会在三季度触底而四季度逐步回升。 解决低通胀难题的启示 应对低通胀的有效措施是宽财政和宽货币的政策组合拳。 参考海外历史上几轮通缩与低通胀的案例,使用过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应对可能会面临名义利率低于零的约束并陷入流动性陷阱中;此外,在高债务叠加物价下行的阶段,企业目标由利润最大化转变成债务最小化,此时即便实行宽松货币政策释放流动性也很难刺激企业信贷需求增长,进而很难促进经济复苏和解决通缩问题。扩张的财政政策更有利于刺激总需求的增长,但依据IS-LM模型扩张性财政政策会因提高经济体的利率水平而产生挤出效应,进而抑制私人部门的生产与投资需求,因此需要宽松货币政策配合积极的财政政策来一起促进经济复苏从而解决低通胀的问题。 具体来说,在实施扩张型的财政政策时既要针对性的刺激总需求稳步增长,又要从长远角度来考虑逐步减轻政府债务负担过重的问题,动态调整财政支出安排。依据市场主体的不同特点,针对性的采取不同手段来改善市场主体的预期。针对消费者,增加其可支配收入,改善其对未来就业和收入的预期;针对企业,适时推出专项再贷款等结构性工具,以及减税降费、留抵退税等宽财政政策,增强企业投资和发展的信心。此外,在经济修复性发展中,货币政策一方面要支持和满足实体经济的信贷需求,确保货币政策的传导渠道通常,呵护市场流动性平稳,另一方面也要警惕“大水漫灌”可能导致资产价格泡沫形成的严重后果,避免流动性陷阱的恶性循环链条发生。 债市策略 今年我国弱通胀的原因主要是部分商品的周期性降价,以及经济修复过程中供给与需求端的走势分化。往后看,7月政治局会议召开在即而稳增长、稳物价、促消费等政策工具可能会陆续被部署。对债市而言,当下高频数据显示基本面内生动能尚未完全修复,已部署的政策工具对稳经济、稳预期的功效尚未全面发挥,预计长债利率仍不具备短期中枢回升的风险;中长期视角上,偏弱通胀环境为后续宽货币接续发力提供了较好的政策环境,但在稳增长政策组合拳发力的背景下经济触底回升的方向也相对确定,后续长端利率可能呈现先下后上的走势。 风险因素 财政、货币政策超预期,地产刺激政策超预期,物价走势超预期等。 核心观点 今年来我国通胀读数持续回踩,引起了市场担忧。在多因素标准定义下,通缩意味着货币供应下降、物价持续走低和经济衰退,因而我国并不符合其特征。参考欧美和日本上世纪通缩阶段案例,过度宽松货币政策往往会引起流动性陷阱而无法促进有效需求回升。我国弱通胀环境更多源于部分商品价格走低而供需修复节奏分化,适度的宽货币与宽财政协同发力可能是缓解低通胀压力的方向之一。 物价下行并不能简单地与通胀紧缩划等号。物价水平持续下降可以部分描述通货紧缩的现象,但并不能作为其全面的定义。多因素标准定义认为通缩存在货币供应持续下降、物价持续下跌两种现象,且通常伴随着经济衰退的出现。另外,CPI与PPI两者走势在对通缩判定中的重要性并无明显的先后之分。尽管我国部分商品价格水平有所回落,但货币供给量充足,经济处于修复阶段,因此并不面临通缩的风险。 海外通缩案例回顾 (1)经济增长模式的变化导致通缩不再成为全球经济常态。 上世纪70年代前全球通缩现象较为普遍,其中19世纪的通缩主要是成本抑制型,而1929年至1933年的大萧条则属于需求抑制型,后者会引起泡沫破裂和经济衰退。20世纪70年代以来,宽松财政政策支持下通胀取代通缩成为全球经济常态;布雷顿森林体系和石油美元体系建立后,美国长期低利率导致全球流动性供给充裕,进而使得全球通胀水准在美联储激进的货币政策操作下大起大落。 (2) 日本“失去三十年”通缩案例剖析。 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日本从上世纪90年代经历的“失去三十年”是最为经典的通缩案例。彼时财政与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接近失效,日本国内面临流动性陷阱,极低政策利率无法刺激总需求回升。参考日本的案例,通缩不仅仅是货币现象,而流动性陷阱与通缩通常互为因果,而人口减少、资产泡沫破裂等问题也是诱发通缩和经济停滞的主要原因。 我国低通胀环境的成因。 CPI八分法的视角下,通缩并不等同于物价下行,有必要将个别商品价格波动下的结构性降价纳入考虑范畴。具体而言,猪肉和蔬菜价格走低是今年食品项通胀回落的主要原因;疫后消费、服务需求的缓慢修复下,非食品项、核心CPI涨价缺乏支撑。此外,今年信贷投放和货币供应量大增但并未全部流入商品的生产消费领域,且居民端扩表意愿有限。可见我国低通胀环境的主要原因在于个别商品的周期性降价与供需修复节奏分化。 海外案例对于解决低通胀难题的启示。 应对低通胀的有效措施是宽财政和宽货币的政策组合拳。参考海外历史上几轮通缩与低通胀的案例,过度宽松货币政策往往会导致流动性陷阱,而过于激进的财政政策会产生政府部门对私人部门的挤出效应,因此需要宽货币与宽财政工具协同发力,改善居民对就业和收入预期,满足实体经济融资需求的同时避免大水漫灌和推升资产泡沫。 债市策略: 今年我国弱通胀主要由于部分商品周期性降价,以及经济修复过程中供给与需求端的走势分化,预计后续稳增长、稳物价工具将逐步落地。对债市而言,当下高频数据显示基本面内生动能尚未完全修复而稳经济工具成效未显,预计长债利率仍不具备短期中枢回升的风险;中长期视角上下半年经济触底回升方向较为确定,长端利率或呈现先下后上的走势。 风险因素: 财政、货币政策超预期,地产刺激政策超预期,物价走势超预期等。 正文 今年来我国CPI同比与PPI同比读数持续回踩,引起了市场对于物价下行的较多关注。基于多因素标准的定义,物价下行不能简单与通货紧缩划等号。虽然我国低通胀环境与通缩存在本质区别,但海外通缩的经历与政策操作同样对解决低通胀难题提供了一些启示。 物价下行与“通货紧缩”的区别 物价水平持续下降可以部分描述通货紧缩的现象,但并不能作为其全面的定义。 西方经济学家普遍以物价水平的持续下降作为判断通缩的唯一标准,譬如萨缪尔森认为与通货膨胀相反的是通缩,它发生于价格总体水平的下降中;而斯蒂格利茨则在《宏观经济学原理》中将通缩定义为价格水平的稳定下降。从字面意思来看,“通货”对应货币,因而通胀的逻辑实质上在其他宏观变量一致的环境下,货币供大于求进而使得用该货币计价的商品价格上升,而通缩则是货币供不应求进而使得该货币计价的商品价格下降。由此可见,单纯用物价水平持续下降的确可以描述通货紧缩的一部分特征,但并没有完全体现“通缩”,即货币在这一现象中的意义。 多因素标准对通缩的定义囊括了货币层面的影响,相较于物价层面的单因素定义更为全面。 通缩含义多因素论派的主要观点基于弗里德曼“通货膨胀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种货币现象”的论断,认为通货膨胀对立面的通缩也同样是一种“货币现象”,其首先表现为货币流通量的下降,而不等于价格下降;由此归纳出通缩的现象有两种, 一是货币供应量下降,二是物价持续下跌,再者通缩通常伴随着经济衰退的出现。 这一理论剔除了部分商品的结构性降价对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工业生产者出厂价格指数(PPI)总量影响,譬如在猪周期的影响下猪价上下波动的幅度较大,而其在CPI构成中的占比较高,但猪价周期性下行并不能与通缩划等号。另一方面,多因素定义囊括了“通缩”的部分,明确通缩是经济衰退阶段的总需求弱于总供给,实体经济中货币流通速度放缓,进而引起了物价的下行;换言之,物价持续下行是通缩的结果,而非原因,多因素标准定义显然比单因素理论全面和缜密。 由此可见,尽管今年来我国部分物价水平有所回落,但货币供给量仍然充足,经济处于修复初期而非衰退阶段,因此并不面临通缩的风险。 在定义通货紧缩时,应该更重视消费者价格指数还是生产者价格指数?答案是两类价格指数都应该重视。CPI关注的是代表性消费品及服务项目价格变动情况,调查对象选取网点终端价格,PPI则聚焦工业产品价格变动情况,调查对象选取工业企业产品首次出售价格,对于研究通缩而言两者的重要性并不存在明显的先后之分。从结构上看,CPI方面食品项价格变化对总量影响相对明显,而基于我国居民饮食习惯,食品项中猪肉价格的权重更高;PPI方面,相较于生活资料,生产资料价格波动对整体影响更大,对应能源与金属等上游原材料价格。由此可见,CPI和PPI分项所面临的主要涨价、降价压力并不存在严格的一一对应关系,因而在面临通缩时二者也呈现不同特征。具体而言,猪肉价格受能繁母猪存栏、生猪存栏、猪粮比价等因素影响,蔬菜等食品受季节性因素影响,形成周期性价格波动主导CPI走势,PPI则更多受全球能源供需、国内工业生产端景气度以及下游需求端变化制约;可见在定义通缩时有必要综合考虑两类因素的影响。 海外通缩案例回顾 经济增长模式的变化导致通缩不再成为全球经济常态 上世纪70年代前全球通缩现象较为普遍。 19世纪英、美等国几乎每10年就出现一次价格总水平持续下降,美国则在1865年开始经历长达30年的通缩时期。这种通缩并非总是与经济衰退相对应,甚至某些通缩时期经济仍保持繁荣。从来源上看,19世纪的通缩主要是成本抑制型,原料价格下降促进了投资和消费,实现了通缩时期经济平稳增长。20世纪初较为著名的通缩阶段是1929年至1933年的大萧条,其属于需求抑制型,实体经济受到冲击导致有效需求下降而造成供过于求与价格下降。典型的过程是:经济快速增长乃至出现泡沫,供给扩张速度超过需求端,而权益市场过度繁荣。在这样的环境下,货币当局收紧货币政策、提高利率,例如1920-1922年和大萧条前,美联储都提高了贴现率以应对股票市场泡沫。在紧货币打击金融投机的同时,产业投资同样受到冲击,破产公司数量增加,最终引起股市泡沫破裂,经济陷入衰退从而通缩格局形成。 二战后,特别是20世纪70年代以来,通胀取代通缩成为全球经济常态。 造成这种显著转变的根本原因是二战后全球经济长期稳定增长所引起的物价上行。总需求方面,全球范围“双松”的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组合造成需求拉动型通胀。二战后凯恩斯主义盛行,各国政府为恢复和发展经济,大多采用宽松的财政政策,政府预算和赤字上升较快。此外,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和石油美元体系下,美国长期低利率导致全球流动性供给充裕,进而使得全球通胀水准在美联储激进的货币政策操作下大起大落。总供给方面,高福利政策下西方发达经济体劳动力价格提高,大幅推升了生产成本,而20世纪70年代后发生的石油危机等能源冲击也对上游工业品价格形成了较强支撑。 日本“失去三十年”通缩案例剖析 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日本从上世纪90年代经历的“失去三十年”是最为经典的通缩案例。 日本长期通缩的原因在于20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破灭后,多方刺激政策失效,且缺乏持续配套的结构性改革措施。彼时,由于日本政府财政支出结构僵化,以增加公共投资为主的扩张性财政政策无法获得预期收益,财政政策逐步失效。而日本银行饱受不良贷款影响,不再拓展新的贷款业务甚至主动追回企业贷款,无法发挥金融中介的角色作用,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同样接近失效。企业端由于资产大幅缩水,将经营目标转向负债最小化,倾向暂停扩表,加剧了信贷紧缩和流动性停滞问题。最后,在利率低、日元贬值的背景下,私人部门也开始大规模持有国外资产,资本流出进一步压制了国内的总需求的修复,通缩问题也逐步严重化。 从定义上看,流动性陷阱意味着极低利率环境中货币增加对总需求的刺激作用失效。 流动性陷阱假说是可以解释日本的通缩的。1985年“广场协议”签订后,日元大幅升值引发通缩压力抬升,日本央行被迫开始快速降息,基础贴现率(日本政策利率)在5年内从1990年高点的6%降至1995年的0.5%,又在2001年进一步降至0.1%。但激进的货币政策既没有引起信贷增长,也未能遏制通缩和总需求不足。日本新增信贷从1989年起快速下行,直到2008年次贷危机前夕才有所回升;PPI随着贴现率下降反而同步下降,在1991-2003年之间几乎保持负值,IMF计算的GDP产出缺口在1993-2005年间几乎保持负值,仅在1996年和1997年桥本政府“重整财政”等政策刺激下小幅转正,国内总需求显现长期颓势。 从逻辑上看,流动性陷阱与通缩通常互为因果。 通缩与流动性陷阱具有双向促进效果。国内通缩现象加剧促使该国央行采取低利率政策以注入流动性,而对经济悲观前景预期和资产泡沫破灭导致利率下行的边际刺激效应趋弱。此外,通缩阶段资产缩水、利润下滑但负债依旧保持高韧性状态,从而使得公众支出意愿和能力大幅削弱,有效需求降低、预防性储蓄需求迅速上升,为流动性陷阱产生创造较好环境。结合前述分析,流动性陷阱与通缩往往相辅相成,加速经济衰退。 通缩是否仅为货币现象? 针对通缩是否仅为货币现象的问题,持赞同观点的学者认为,泡沫崩溃后日本陷入通缩的原因在于其过度的紧缩政策,后续实行的宽松的货币政策力度并不充分,没能化解通缩的预期。持反对观点的学者则认为长期的通货紧缩是结构性问题,既表现在供给结构的不合理,存在部分产品供给过剩、生产效率低下等问题;又表现在结构性需求的不足,尤其是适龄劳动人口减少、老龄化加剧等问题致使有效需求减少。 结构性问题在通货紧缩中的负面影响不容忽视。 2013年以来,日本持续实施超宽松货币政策,基准利率维持在历史低点-0.1%,10年期国债收益率目标维持在0%附近,大水漫灌的宽货币操作下,日本经济依然复苏乏力。此外,穆迪通过比较27个国家在1962-2015年间的人口增速和通胀数据,发现人口减少对通胀的负面影响更大。而“安倍经济学”中锚定解决结构性问题的改革措施并不充分,因此人口增长放缓、老龄化等问题对增强通胀预期、走出通缩阴影的危害不可小觑。 泡沫破裂资产价格下跌触发的高债务与通缩的恶性循环是日本经济发展停滞的重要原因。 1985年日本与美国等签署“广场协议”后,日元大幅升值,经济萧条;此后日本央行多次降息并且签署“卢浮宫协议”维持低利率政策,市场上流动性过剩涌入股市及房地产,资产泡沫形成;房价日益高涨,日本收紧货币政策叠加不合时宜的房产税收政策(开征地价税和特别土地保有税),引发了股价、房价等资产价格的全面暴跌,日本房价从此一蹶不振,最深跌幅达到 70%。资产价格持续严重下跌导致家庭与企业的资产负债表衰退,市场悲观情绪蔓延,企业目标由利润最大化转变成债务最小化,家庭更倾向于储蓄而非消费,投资和消费受到严重冲击,由此而造成的经济持续衰退和通货紧缩。由此,日本经济停滞不前,几乎“失去三十年”。 通货紧缩对日本经济影响的逻辑链条如下: 外部冲击(如资产价格下跌)→企业债务约束收紧、出售资产偿还债务→存款收缩、货币流通速度下降(通缩)→货币购买力上升、价格水平下降→企业资产净值缩水、债务攀升(高负债)→企业减少生产与投资支出→悲观情绪蔓延→货币窖藏、存款货币流通速度进一步下降(通缩)→货币购买力上升、价格水平进一步下降……由于前期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以及税收政策的连环失误,日本以房地产为主的资产价格经历了泡沫的形成和破裂,泡沫破裂这个外部冲击触发了债务和通缩的恶性循环,自此日本一直没有完全走出通缩的阴影。通缩对日本经济的影响是巨大的,主要体现在通缩影响了消费者和企业的信心,因此只是采取扩张型的货币政策释放流动性并不会有较好的政策效果,重要的是改变民众的预期和提升企业的信心。 日本当前所面临的问题是结构性的长期问题,即日本人口老龄化、跨国公司的国际竞争力、政府债务负担过重等经济社会问题,但“安倍经济学”中锚定解决此类问题的结构性改革是不充分和不彻底的。在通缩背景下,货币大量超发释放流动性以及本币大幅贬值并不能刺激消费和投资,反而可能会影响消费者预期和企业的信心。在消费者和企业信心不足的情况下就透支使用货币政策刺激需求,即便后续消费者和企业信心回升了,货币政策的空间也已耗尽。并且从长远来看,日本政府的债务问题可能是个巨大隐患,当前日本的国家债务已经远超其GDP总量;后续日本劳动力供给问题会更严重,且容易受到国际经济波动影响。 我国低通胀环境的成因 CPI八分法的视角下,通缩并不等同于物价下行。 八分法的分类方式下,CPI主要由食品与饮料、住宅、服装、交通运输、医疗保健、娱乐、教育与通信以及其他商品与服务的结构组成,而不同分项基于我国居民的消费习惯在CPI总量中的权重也各不相同。无论是两分法还是八分法,食品价格在我国居民消费物价中的权重均较高,而基于我国居民的餐饮习惯,各类食品中猪肉价格的占比最高,因此猪肉价格的波动周期很大程度上对我国CPI总量读数形成影响。由此可见,判断通缩不能简单观察总量CPI变化,有必要将个别商品价格波动下的结构性降价纳入考虑范畴。 猪肉和蔬菜价格走低是今年食品项通胀回落的主要原因。 观察猪肉价格历史走势,2022年4月是这一轮猪周期的起点,当时散点新冠疫情冲击影响下,居民恐慌性囤货行为促使猪肉需求高增,叠加供给端养殖户有意压栏惜售,猪肉价格在二三季度连续抬升。随着发改委连续释放储备猪肉而供给改善,叠加防疫优化措施落地后居民囤货心理消退,2022年四季度后猪肉价格迎来顶部拐点并持续走低。今年一季度部分生猪养殖户有意压栏,但二次肥育导致出栏重量增加,供大于求环境下猪价至今仍在磨底。蔬菜价格主要受季节性因素影响,二季度以来随着气温抬升、应季蔬菜上市,菜价维持在年内低位,但在二季度也出现了触底态势。 疫后消费、服务需求的缓慢修复下,非食品项、核心CPI涨价缺乏支撑。 防疫优化措施落地后,线下出行、消费限制解除,叠加年初春节因素对于出行、消费和服务需求的刺激,市场曾对于非食品项通胀与核心通胀快速抬升存在一定担忧。然而今年以来非食品项通胀环比变动幅度非常小。从主要城市地铁客运量来看,出行需求靠前修复,而上半年几次小长假对于旅游消费的支撑相对明确。与接触型服务业的高修复弹性相对,商品消费修复节奏一般,居民对后续收入预期不稳而更多倾向于储蓄而非消费。总体而言,防疫优化至今需求端回升斜率较缓,尚不足以支撑非食品项通胀大幅抬升。 今年信贷投放和货币供应量大增但并未全部流入商品的生产消费领域。 历史上M2同比拐点通常领先于非食品项CPI同比拐点3个月到1年不等,而距离M2同比上一个底部拐点已过去接近两年的时间,非食品项CPI同比仍处于下行区间。2021年三季度以来M2增速快速抬升,背后是宽松的货币政策基调。但是广义货币供应量增速的高涨并没有持续推动需求快速回暖,背后原因可能是因为货币并未进入到商品和服务的生产消费领域。一方面,在M2同比高增的同时,M1同比增速仍然维持低位,M2-M1剪刀差走阔,显示企业生产经济活力不高;另一方面,2022年以来企业贷款同比多增明显,对应企业定期存款大幅增长,也表明企业并没有将获得的贷款全部用到生产投资领域。 居民端扩表意愿有限。 2023年年初,随着防疫优化措施落地以及第二支箭、金融16条等宽信用工具部署,企业部门经营生产预期好转而信贷需求快速增长。与之相对,居民端中长贷需求持续结构性偏弱,一季度信贷修复呈现企业强、居民弱的格局,而二季度居民信贷需求偏弱格局有所深化。防疫优化措施落地后出行限制解除,企业经营恢复常态,但新冠疫情期间居民面临的失业、收入减少等问题具备长尾影响,并没有随着疫情冲击消退而快速结束。央行公布的二季度城镇储户问卷调查显示“更多储蓄意愿”占比仍然处于近几年的相对高位,可见在未来收入预期不稳的环境下,居民预防性储蓄心态的粘性较强,而杠杆意愿延续偏弱。 今年以来我国CPI同比持续走低的主要拖累因素是食品项降价、非食品需求恢复偏慢。 展望未来,前期拖累CPI同比的主要因素可能存在变数——食品项价格尤其是猪肉价格或许后续存在上涨的空间,而暑假等小长假加持下非食品项需求尤其是服务需求的持续修复将是的服务价格对CPI不再是单纯的拖累。因而,我国通胀可能会在三季度触底而四季度逐步回升。 解决低通胀难题的启示 应对低通胀的有效措施是宽财政和宽货币的政策组合拳。 参考海外历史上几轮通缩与低通胀的案例,使用过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应对可能会面临名义利率低于零的约束并陷入流动性陷阱中;此外,在高债务叠加物价下行的阶段,企业目标由利润最大化转变成债务最小化,此时即便实行宽松货币政策释放流动性也很难刺激企业信贷需求增长,进而很难促进经济复苏和解决通缩问题。扩张的财政政策更有利于刺激总需求的增长,但依据IS-LM模型扩张性财政政策会因提高经济体的利率水平而产生挤出效应,进而抑制私人部门的生产与投资需求,因此需要宽松货币政策配合积极的财政政策来一起促进经济复苏从而解决低通胀的问题。 具体来说,在实施扩张型的财政政策时既要针对性的刺激总需求稳步增长,又要从长远角度来考虑逐步减轻政府债务负担过重的问题,动态调整财政支出安排。依据市场主体的不同特点,针对性的采取不同手段来改善市场主体的预期。针对消费者,增加其可支配收入,改善其对未来就业和收入的预期;针对企业,适时推出专项再贷款等结构性工具,以及减税降费、留抵退税等宽财政政策,增强企业投资和发展的信心。此外,在经济修复性发展中,货币政策一方面要支持和满足实体经济的信贷需求,确保货币政策的传导渠道通常,呵护市场流动性平稳,另一方面也要警惕“大水漫灌”可能导致资产价格泡沫形成的严重后果,避免流动性陷阱的恶性循环链条发生。 债市策略 今年我国弱通胀的原因主要是部分商品的周期性降价,以及经济修复过程中供给与需求端的走势分化。往后看,7月政治局会议召开在即而稳增长、稳物价、促消费等政策工具可能会陆续被部署。对债市而言,当下高频数据显示基本面内生动能尚未完全修复,已部署的政策工具对稳经济、稳预期的功效尚未全面发挥,预计长债利率仍不具备短期中枢回升的风险;中长期视角上,偏弱通胀环境为后续宽货币接续发力提供了较好的政策环境,但在稳增长政策组合拳发力的背景下经济触底回升的方向也相对确定,后续长端利率可能呈现先下后上的走势。 风险因素 财政、货币政策超预期,地产刺激政策超预期,物价走势超预期等。

  • 欧元区6月综合PMI降至49.9 6个月以来首破荣枯线

    根据周三公布的一项调查,上个月,由于欧元区占主导地位的服务业普遍低迷,工业产出不断下降,欧元区企业活动陷入萎缩。数据显示,欧元区6月Markit综合PMI终值从5月份的52.8降至6月份的49.9,这是自去年12月以来首次低于荣枯分界线50,也低于初值50.3。该指数由标普全球编制,被视为衡量整体经济健康状况的良好指标。 另外,欧元区6月服务业PMI终值也从5月的55.1降至52.0,低于初值52.4。此前公布的数据显示,6月欧元区制造业PMI终值为43.4,低于5月的44.8,连续12个月低于荣枯线50,为2020年5月以来新低。 汉堡商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Cyrus de la Rubia表示:“所有主要欧元区国家再次失去了重要的经济动力。在企业活动增长放缓的同时,新业务增长疲软,价格涨幅下降,企业预期走低。” 服务业新订单指数为51.0,也仅略高于荣枯线,为五个月来的低点。该数据初值为51.3,5月为53.3。 不过,这些数据可能会受到欧洲央行政策制定者的欢迎,因为尽管他们仍在积极收紧货币政策,但到目前为止还没能使通胀率接近2%的目标。 上个月,欧洲央行将借贷成本上调到22年来的最高水平,并表示居高不下的通胀将推动该央行在7月27日的会议上再次加息,并且可能会在未来进一步加息。

  • 美国6月ISM制造业意外创三年多新低 连续八个月萎缩

    周一,ISM公布的数据显示,受生产、就业和投入价格回落的拖累,美国6月ISM制造业指数连续八个月陷入萎缩,并创下2020年5月以来新低,持续低于50荣枯分水岭的时间创2008-2009年以来最长。 美国6月ISM制造业指数46,不及预期的47.1,5月前值为46.9。50为荣枯分界线。 重要分项指数方面: 新订单指数45.6,虽较5月的42.6回升了3个点,但连续第十个月收缩。新出口订单指数跌破荣枯线,较5月的50下滑2.7个点至47.3。 生产指数46.7,处于2020年5月以来的最低水平,较5月的51.1大跌4.4个点。数据表明商品需求仍然疲软。5月时该分项指数一度创下去年10月以来的最高水平。 就业指数48.1,创三个月新低,较5月的51.4回落3.3个点,表明该月制造业员工人数下降。  积压订单指数也处于收缩区间,仅为38.7,与就业指数的低迷一致。 价格指数进一步回落,从5月的44.2跌至41.8,创下年内最低。大宗商品价格的下跌令生产商压力减小。 客户库存指数从5月的51.4大跌5.2个点至46.2,以去年10月以来的最快速度萎缩。工厂库存指数从45.8进一步回落至44,降至2014年以来的最低水平。 分析指出,最新的ISM报告证实了其他数据所显示的,也即美国制造业陷入困境。许多美国人在商品上的支出仍然有限,转向服务领域消费。也有许多人只是节约消费,因为仍然高企的通胀影响了他们的收入。 美国ISM制造业指数意外下滑,美元兑日元下跌0.2%,刷新日低,ICE美元指数跌超0.1%。美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短线跳水大约3个基点,刷新日低至3.78%下方,使得日内整体跌约6个基点。两年期美债收益率一度跌超4个基点,刷新日低,并逼近4.84%。现货黄金一度涨超0.6%,刷新日高至1930.95美元/盎司。 同日稍早公布的标普全球数据显示,美国6月Markit制造业PMI终值46.3,创2022年12月份以来的终值新低,初值也为46.3。其中,新订单分项指数终值降至42.9,连续第二个月下降;输入价格分项指数终值降至2020年5月份以来新低。 标准普尔全球市场情报公司首席商业经济学家Chris Williamson表示: 6月份美国制造业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加剧了人们对下半年经济可能陷入衰退的担忧。 导致前景黯淡的是商品需求严重下降,新订单下降速度是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最严重的。企业报告称,由于生活成本上升、利率上升、对经济前景的担忧日益加剧以及消费转向服务,客户们的消费变得越来越谨慎。 在需求疲软的情况下,制造商、供应商和客户们都寻求削减仓库库存,持续关注减少库存,加剧了经济低迷。 在这种环境下,定价能力正在迅速减弱。供应商投入品的价格目前正在以2009年以来的最快的速度下降(除去新冠疫情封锁初期的几个月)。与此同时,有关折扣的报道不断增加之际,6月份出厂商品的价格几乎没有上涨,这表明商品生产部门的通胀压力几乎完全崩溃。 现在的焦点转向服务业。近几个月来,由于疫情后需求复苏,服务业的通胀压力更加顽固。最大的问题是,面对生活成本和利率上升的不利因素,服务业支出能够维持多久。

  • 在6月的炎炎烈日之下,韩国制造业眼下却正恍如身处于至少19年来“最为漫长的寒冬”之中…… 周一(7月3日)公布的一项最新数据显示,韩国6月制造业PMI活动萎缩速度加快,且已创纪录地连续第12个月处于荣枯分水岭50之下,突显出韩国经济在试图努力实现复苏之际所面临的严峻挑战。 这一最新调查结果表明,韩国制造商的悲观情绪和疲弱的商业环境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扭转局面。 根据标普全球发布的韩国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韩国6月制造业PMI从5月份的48.4进一步降至了47.8,创下了3个月来的最低水平。 同时, 自2022年7月以来,这一反映经济活动所处周期状态的前瞻性指标就一直处于50的荣枯分水岭之下,这也是该项调查自2004年4月开始统计以来,持续萎缩时间最长的一次。 数据显示,在构成制造业PMI的主要分类指数中,韩国制造业产出和新订单指数在6月分别创下8个月和6个月以来的最大降幅,拖累整体指数走低。新出口订单也遭遇了5个月来最大降幅,显示亚洲和欧洲等主要出口市场的需求不振。 6月份,韩国制造商对未来产出的乐观情绪也降至了2022年12月以来的最低水平,与5月份触及的10个月高点相比,出现了急转弯。 作为亚洲第四大经济体,韩国第一季度国内生产总值(GDP)环比仅增长0.3%。由于外部需求疲软,其经济复苏势头始终乏力。 标普全球市场情报的经济学家Usamah Bhatti表示,“韩国6月份的PMI调查数据显示,韩国制造业的运营状况在2023年中期仍然低迷。” Bhatti称,“商业信心降至了2023年迄今的最低水平,因为人们担心当前的经济低迷将比此前预期的持续时间更长。” 此前,周末刚刚公布的韩国贸易数据显示,韩国6月份出现了16个月来的首次贸易顺差。 不过从细分的数据表现来看,人们对韩国这一“全球经济金丝雀”的前景显然仍难乐观: 韩国6月份出口同比下降6%,为连续第九个月下降,且弱于预期的下降3.6%。而贸易数据之所以转为顺差,只是因为进口降幅更大而已——6月份韩国进口同比下降11.7%,前值为下降14%。

  • 拜登首席经济顾问:明年底美国通胀率有望降至2%

    美国总统拜登的首席经济顾问、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布雷纳德表示,今年下半年通胀率应该会有所改善,到2024年11月美国大选时,通胀率有较大可能下降至2%附近。 布雷纳德周四在华盛顿的一个活动上表示,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消费者价格数据(CPI)将在今年下半年“持续改善”,因为现在政策已经到位。且有充分理由相信大选前通胀率可能在2%左右或略高于2%的水平。她补充道,一直很棘手的住房成本在2024年下半年将大幅下降。 此前美国劳工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美国5月未季调CPI年率录得4%,连续第11次下降,创2021年3月以来新低。 当被问及美国陷入衰退的风险时,布雷纳德指出,她注意到了有预测称美国经济将会在三个月或六个月内陷入衰退。 但她认为,很难不得出这样的结论:“美国经济具有弹性,进展顺利,表现相当不错。我们希望看到稳定、可持续的增长,当前经济的韧性确实非常明显。” 与此同时,布雷纳德表示,她花了很多时间关注商业房地产市场,人们普遍预计,在利率飙升的背景下,未来几个月和几年将出现亏损。 数据分析公司Green Street的数据显示,自美联储加息的2022年3月以来,美国商业地产,尤其是办公楼的交易量和价格正在急剧下跌。其中,办公楼的价值下降了27%,公寓楼价格下跌了21%,购物中心价格下跌了18%。 布雷纳德重点关注的是大城市市中心的写字楼,那里的房地产估值正在调整,以适应与当前就业市场相关的不同工作模式。虽然目前看来,损失敞口似乎得到了控制,但布雷纳德表示,她对形势并不乐观。 关于解决联邦债务上限的激烈斗争,布雷纳德表示,拜登希望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是通过宪法层面还是立法。 布雷纳德指出,要求国会提高或暂停上限的法律是为了“劫持人质”,她指的是共和党人坚持将削减支出作为搁置债务上限的条件。她表示,这一问题不可能一次性解决,但没有具体说明拜登政府倾向于哪种机制。 布雷纳德曾在美联储担任副主席一职,今年2月转任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成为拜登政府的首席经济顾问。在美联储任职期间,布雷纳德普遍被视作美联储内的鸽派官员。 布雷纳德广泛支持拜登的政策,称赞政府在基础设施、数字货币、半导体生产和绿色能源转型方面的投资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这些政策可能会在未来几年内影响美国经济。 此前一天,拜登启动了全国性的竞选造势活动,向公众宣传他在经济领域的政绩,也被称为“拜登经济学”(Bidenomics),是一种旨在“壮大中产阶级”并建设道路和工厂等设施的愿景。但公众却对此满腹狐疑,因为此前的总统也都声称希望美国有更强大的中产阶级、更多的道路和工厂。

  • 美股收盘:强劲数据提振市场风险偏好 三大指数集体收涨 科技股引领反弹

    美东时间周二,美股三大指数集体收涨,科技股表现强势。尽管面临美联储加息压力,但一系列数据显示美国经济仍然强劲,提振了市场风险偏好。 数据显示,美国6月谘商会消费者信心指数录得109.7,为2022年1月以来新高。美国5月新屋销售总数年化录得76.3万户,为2022年2月以来新高。另有报告显示,受机械和电气设备新订单的提振,5月份美国工厂的商业设备订单连续第二个月上升。 Carson Group首席市场策略师Ryan Detrick评论称:"今年我们听到的都是即将到来的衰退,但事实是经济基础稳固,每一项经济数据都在降低衰退的可能性。" 此前,俄罗斯短暂的兵变事件增加了地缘政治紧张局势的不确定性,同时投资者仍在权衡世界多国央行的大举加息是否会将全球经济推入衰退。 Oanda高级市场分析师Edward Moya表示:“美国消费者信心和新屋销售数据都远远超出预期,提振了非必需消费品类股,同时投资者重新追逐人工智能股票。强劲的消费者信心数据表明,劳动力市场不会迅速恶化,今年可能也不会出现衰退。” 强劲的股市和经济令一些投资者和分析师感到困惑,他们原本预计美联储40多年来最快的加息将导致更多的经济放缓。而市场怀疑论者继续指出,今年股指的大部分涨幅是由少数几家最大的科技公司推动的,在市场广度仍然狭窄的情况下,这波涨势如何才能持续下去? 市场动态 截至收盘,道指涨212.03点,涨幅为0.63%,报33926.74点;纳指涨219.89点,涨幅为1.65%,报13555.67点;标普500指数涨49.59点,涨幅为1.15%,报4378.41点。 标普500指数的11个板块普遍收涨,可选消费板块涨2.06%,信息技术/科技板块涨2.04%,原材料、工业、电信服务、房地产板块至多涨1.4%,保健板块则跌0.2%,是唯一收跌的板块。 美股行业ETF基本收涨,全球航空业ETF大涨4.41%,可选消费ETF涨2.15%,科技行业ETF涨1.97%。全球科技股ETF涨1.95%。网络股指数涨1.71%,区域银行ETF涨1.70%,银行业ETF涨1.54%;而生物科技指数跌1.21%表现垫底,医疗业ETF微跌0.23%。 热门股表现 大型科技股多数上涨,英伟达、Meta涨超3%,亚马逊、微软涨超1%,奈飞小幅上涨,谷歌A微跌;苹果涨1.5%,股价再创历史新高,市值为2.96万亿美元。 新能源车板块表现强势,蔚来汽车大涨11%、小鹏汽车收高8%;特斯拉收涨3.8%,当天瑞典汽车制造商沃尔沃宣布,将采用特斯拉的充电标准,美国汽车工程师协会(SAE)表示,特斯拉的电动汽车充电技术正迅速成为美国行业标准。 芯片股普涨,应用材料涨4.83%,英伟达涨3.05%,高通涨2.71%,AMD涨2.68%,英特尔涨2.28%,美光科技涨2.05%。 热门中概股普涨,纳斯达克中国金龙指数涨3.06%。爱奇艺涨超4%,哔哩哔哩、百度、腾讯音乐、拼多多涨超3%,理想汽车、京东、唯品会、富途控股、微博涨超2%,阿里巴巴涨超1%,满帮小幅上涨。 公司消息 【英伟达H100霸榜权威AI性能测试 11分钟搞定基于GPT-3的大模型训练】 当地时间周二,机器学习及人工智能领域开放产业联盟MLCommons披露两项MLPerf基准评测的最新数据,其中英伟达H100芯片组在人工智能算力表现的测试中,刷新了所有组别的纪录,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跑完所有测试的硬件平台。对于这个结果,英特尔也表示仍有上升空间。理论上只要堆更多的芯片,运算的结果自然会更快。 【瑞银计划砍掉逾半数瑞信员工 年内预计有三轮裁员】 瑞银集团(UBS)已完成对瑞士信贷(瑞信)的收购,结束了数月来瑞士最大金融机构之一的倒闭风波。接下来,瑞银计划从下个月开始将瑞信4.5万多名员工裁掉一半以上。据知情人士透露,瑞信在伦敦、纽约和亚洲部分地区的投行业务员工、交易员和支持性工作人员预计将首当其冲受到裁员的影响,几乎所有业务都面临风险。瑞信员工已被告知今年将有三轮裁员,第一轮预计在7月底进行,另外两轮初步计划在9月和10月进行。 【美国汽车工程师协会:特斯拉充电技术即将成为美国行业标准】 当地时间周二,美国汽车工程师协会(SAE)表示,特斯拉的电动汽车充电技术正迅速成为美国行业标准。将加速审查特斯拉的北美充电标准(NACS)是否有可能成为美国充电行业标准。该组织的支持将使其他汽车制造商更容易采用特斯拉充电标准。标准化过程是建立基于共识的关键一步,将对NACS充电连接器进行标准化,以确保任何供应商或制造商都能使用、制造或部署这种充电端口。数周以来,包括电动车制造商Rivian、福特汽车、通用汽车等公司均已同意采用特斯拉专有的充电标准NACS,让客户可以使用美国最大的充电网络。

  • 白宫模拟债务上限“末日场景”:830万人失业、股市暴跌45%

    随着美国驴象两党继续在债务上限问题上僵持不下,眼下距离触发美国政府违约的“X日”已越来越近。而颇有意思的是,作为导致僵局难解的其中一方,拜登政府周三在白宫官网却主动发布了一份报告,罗列了各种债务上限情景下的潜在经济“灾难”影响,其醉翁之意不免令人心生遐想。 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CEA)在报告中警告称,如果发生债务违约,美国经济将受到“严重损害”,其中最为灾难性的长期违约情景,可能导致830万人失业,股市暴跌45%。 报告指出,即使是不那么严重的情况也会阻碍美国经济,这表明围绕债务上限的政治摊牌会带来重大的财政成本。此前,美国财政部长珍妮特·耶伦当地时间周一已致信国会领导人并警告称,美国联邦政府可能最快6月1日触及债务上限并发生债务违约。 债务上限僵局的三类情景 在CEA的报告中,将美国债务上限接下来的走向罗列了三类情景。 第一种也是最危险的情况是“长期违约”。第二种是“短期违约”,即国会迅速采取行动,允许美国在违约后再次借款。第三种是“边缘政策”(Brinkmanship),即立法者为迫使对方屈服,以国家的全部信用和信誉为要挟,将僵局拖到最后一刻,但最终避免了违约。白宫经济学家们表示,这三种情况都将损害经济。 白宫在报告中警告称,在“长期违约”的情形下,美国经济可能将出现类似“大萧条”时期的急剧衰退。 如果债务违约持续一整个财季(2023年第三季度),股市将暴跌45%, 导致退休账户受到打击;与此同时,消费者和企业信心将受到重创,导致消费和投资回落, 年GDP将下降6.1%。 随着消费者减少消费和企业裁员, 失业率将上升5个百分点。 该报告称,一个无法融资的政府,将再难动用其用来缓和经济衰退影响的传统工具,即经济刺激和其他社会福利支持。 白宫表示,“由于政府将无法在违约引发的衰退中实施反周期措施,帮助缓冲对家庭和企业的影响的政策选择也将有限。家庭和企业,特别是小企业,通过私营部门借款来抵消这种经济痛苦的能力也将受损。” 除了末日般的长期违约外,短期违约预计也将造成严重损失。CEA在报告中指出,短期债务违约将导致50万人失业,失业率上升0.3%,年GDP下降0.6%。 事实上,CEA相较穆迪此前的报告预测已经较为保守了。根据穆迪的说法,即使是短期的债务上限突破也可能导致实际GDP下降,近200万人失业,失业率从目前的3.5%上升到近5%。 此外, CEA报告认为,即使是国会议员们在最后一刻达成协议的“边缘政策”情景,也可能会造成约20万个工作岗位的丢失,并导致年GDP下降0.3%。 债务上限的负面影响已经在市场上显现 白宫在报告中提醒称,政府债务违约可能会逆转自拜登总统上任以来取得的历史性经济增长——失业率接近50年来的最低水平,创造了1260万个就业机会。 报告还表示,事实上眼下已经可以看到与债务上限紧张情绪相关的巨大市场压力的证据了。 到期日在债务违约触发日——“X日”左右的国库券收益率大幅上升,直接增加了政府的借贷成本,从而增加了纳税人的压力。 如下图所示,自4月中旬以来,在预期的“X日”附近的短期美国国债收益率已经上升了近1个百分点,即上涨了约20%。 美国债务的保险成本也大幅上升,目前处于历史最高水平,反映出人们对美国违约的担忧加剧。事实上,信用违约互换(CDS)息差——为美国债务保险必须支付的保费——从4月份开始就已急剧上升。 报告指出,“美国越接近债务上限,我们就越预计这些市场压力指标会恶化,导致股票和公司债券市场波动加剧,并抑制企业为自身融资和从事生产性投资的能力,而生产性投资对延长当前的经济扩张至关重要。” 目前,在众议院共和党人上周通过一项提高债务上限以将违约风险至少推迟到明年的法案后,拜登正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压力,要求他坐到谈判桌前。 这项共和党众议院领袖麦卡锡提交的法案中,还包括共和党的一系列政策重点和开支削减,注定要在民主党控制的参议院失败。但是,越来越多的商界领袖和民主党成员正呼吁拜登,把这项法案作为与共和党谈判的起点。 西弗吉尼亚州民主党参议员乔·曼钦(Joe Manchin)上周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如果拜登总统继续拒绝坐下来就一项防止历史性违约的常识性妥协进行谈判,美国人民将付出经济代价”。 美国财长耶伦本周早些时候则警告称,即使是违约的威胁也可能扰乱市场,给整个美国经济带来冲击波。2011年,议员们上一次接近“财政悬崖”时,标普下调了美国的AAA信用评级。

  • 央行:一季度人民币贷款增加10.6万亿 房地产开发贷款增速提升

    人民银行统计,2023年一季度末,金融机构人民币各项贷款余额225.45万亿元,同比增长11.8%;一季度人民币贷款增加10.6万亿元,同比多增2.27万亿元。 一、企事业单位贷款稳步增长,中长期贷款增速提升较多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企事业单位贷款余额148.38万亿元,同比增长14.3%,增速比上年末高0.7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9.03万亿元,同比多增1.78万亿元。 分期限看,短期贷款及票据融资余额52.04万亿元,同比增长9.9%,增速比上年末低3.1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2.25万亿元,同比少增9467亿元。中长期贷款余额92.93万亿元,同比增长17.4%,增速比上年末高2.9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6.65万亿元,同比多增2.69万亿元。 分用途看,固定资产贷款余额62.21万亿元,同比增长13.2%,增速比上年末高1.8个百分点;经营性贷款余额61.17万亿元,同比增长16%,增速比上年末高3.3个百分点。 二、工业中长期贷款增速持续提升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工业中长期贷款余额18.95万亿元,同比增长31.7%,增速比各项贷款高20.6个百分点,比上年末高5.2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1.94万亿元,同比多增1万亿元。其中,重工业中长期贷款余额16.15万亿元,同比增长31.1%,增速比上年末高5.6个百分点;轻工业中长期贷款余额2.8万亿元,同比增长35.2%,增速比上年末高2.7个百分点。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服务业中长期贷款余额59.42万亿元,同比增长13.8%,增速比上年末高2.6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3.72万亿元,同比多增1.42万亿元。房地产业中长期贷款余额同比增长6.4%,增速比上年末高2.4个百分点。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基础设施中长期贷款余额34.85万亿元,同比增长15.2%,增速比上年末高2.2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2.16万亿元,同比多增7771亿元。 三、普惠金融领域贷款季度增量创新高 2023年一季度末,人民币普惠金融领域贷款 1 余额35.19万亿元,同比增长23.6%,比各项贷款高11.8个百分点,比上年末高2.4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3.06万亿元,同比多增1.09万亿元,季度增量创有统计以来新高。 2023年一季度末,普惠小微贷款余额26.16万亿元,同比增长26%,增速比上年末高2.2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2.38万亿元,同比多增8236亿元。农户生产经营贷款余额8.5万亿元,同比增长17.3%;创业担保贷款余额2929亿元,同比增长16.5%;助学贷款余额1737亿元,同比增长21.2%。 2023年一季度末,全国脱贫人口贷款余额1.09万亿元,同比增长13.8%,一季度增加514亿元。 四、绿色贷款保持高速增长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绿色贷款 2 余额24.99万亿元,同比增长38.3%,比上年末低0.2个百分点,高于各项贷款增速27.2个百分点,比年初增加3.39万亿元。其中,投向具有直接和间接碳减排效益项目的贷款分别为9.19和7.47万亿元,合计占绿色贷款的66.7%。 分用途看,基础设施绿色升级产业、清洁能源产业和节能环保产业贷款余额分别为11.09、6.26和3.56万亿元,同比分别增长34.2%、32.1%和53.7%。分行业看,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绿色贷款余额6.01万亿元,同比增长24.8%,比年初增加5121亿元;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绿色贷款余额4.84万亿元,同比增长11.1%,比年初增加3113亿元。 五、涉农贷款增速持续增长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涉农贷款余额53.04万亿元,同比增长16.2%,增速比上年末高2.2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3.87万亿元,同比多增1.26万亿元。 2023年一季度末,农村(县及县以下)贷款余额44.2万亿元,同比增长15.9%,增速比上年末高2.4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3.26万亿元,同比多增1.12万亿元。农户贷款余额15.88万亿元,同比增长13.1%,增速比上年末高1.9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9017亿元,同比多增2768亿元。农业贷款余额5.52万亿元,同比增长14.2%,增速比上年末高3.5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4356亿元,同比多增1552亿元。 六、房地产开发贷款增速提升,个人住房贷款增速回落 2023年一季度末,人民币房地产贷款余额53.89万亿元,同比增长1.3%,比上年末增速低0.2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6718亿元,占同期各项贷款增量的6.3%。 2023年一季度末,房地产开发贷款余额13.3万亿元,同比增长5.9%,增速比上年末高2.2个百分点。个人住房贷款余额38.94万亿元,同比增长0.3%,增速比上年末低0.9个百分点。 七、贷款支持科技型中小企业力度较大 2023年一季度末,获得贷款支持的科技型中小企业 3 15.08万家,获贷率 4 45.9%,比上年末高1.3个百分点。科技型中小企业贷款余额1.76万亿元,同比增长25.2%,比上年末高0.9个百分点。 八、住户经营性贷款保持较快增速,住户消费贷款增速回升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住户贷款余额77.48万亿元,同比增长6%,增速比上年末高0.6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1.71万亿元,同比多增4496亿元。 2023年一季度末,本外币住户经营性贷款余额20.32万亿元,同比增长18.8%,比上年末高2.3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1.39万亿元,同比多增5061亿元。住户消费性贷款(不含个人住房贷款)余额18.23万亿元,同比增长11%,增速比上年末高6.9个百分点;一季度增加1978亿元,同比多增3480亿元。

  • 中金:美国GDP放缓 “滞胀”风险上升

    中金公司研报指出,美国一季度GDP环比折年率1.1%,连续第三个季度环比放缓,从分项看,对经济的拖累主要来自库存放缓,居民消费支出仍然稳健。 中金公司认为,年初以来美国经济表现虽有韧性,但并不能改变经济下行的趋势。随着银行储蓄下降,未来要么银行自发“紧信用”,信用利差扩大;要么紧信用不明显,美联储继续“紧货币”,无风险利率上升,无论哪种情况,最终结果都是经济回落。另外我们还要警惕通胀的粘性,一季度美国核心PCE环比年化增长4.9%,高于去年四季度的4.4%,整体PCE环比增速也比去年底更高。结构性通胀可能导致经济呈现“滞胀”格局,而这也将给金融市场带来更多挑战。 以下为其最新观点: 美国一季度GDP增长放缓,库存疲软是主要拖累。 一季度GDP环比年化增长1.1%,不及市场预期的2%,也低于去年四季度的2.6%,这也是美国经济连续第三个季度环比增长放缓。但从分项看,对GDP的拖累主要来自库存投资,一季度拉低GDP增长约2.3个百分点,过去四个季度中库存投资有三个季度对GDP增长负贡献,也显示美国整体处于去库存周期当中。往前看,我们认为美国去库存还没有结束,特别是除去汽车以外的零售商库存和批发商库存处于比较高的水平,未来还有进一步下降的空间。 居民消费支出依旧稳健。 一季度消费支出环比季调增长3.7%,为2021年二季度以来最高增速,这一表现超出我们的预期。其中,汽车及零部件消费支出较上一季度大幅反弹45%,一个解释是汽车供给瓶颈缓解,叠加汽油价格下降,推动了居民对汽车的消费需求。服务消费也还有韧性,医疗、娱乐、食品及住宿服务支出均延续了去年以来的扩张态势。消费支出占美国GDP比例约为70%,一季度共计拉动GDP增长约2.5个百分点。 其他方面,一季度房地产住宅投资环比下降4.2%,降幅较前两个季度收窄。尽管加息使得美国住宅销售需求疲软,但过去两年住宅供给也比较低,这令房地产市场处于紧平衡状态。这意味着美联储必须保持紧缩,否则房地产市场很容易反弹。一季度设备投资环比下降7.3%,为连续第二个月负增长,其中的信息、工业、交通设备均呈现萎缩态势。建筑投资环比增长11.2%,其中的制造业建筑投资增长40%,采掘业建筑投资增长32%,显示美国在制造业回流和油气开发方面在加大投入。 我们认为年初以来美国经济的表现好于预期。 根据我们去年底的预测,一季度美国GDP同比增速在0.6%~1.1%左右,今天公布的初值为1.6%,高于我们的预测区间。回头看,我们低估了美国劳动力市场的韧性及其对居民消费支出的支撑作用。尽管美联储大幅加息,但截至目前就业还很强,失业率还很低,劳动者工资收入增速维持高位,这些都使消费者购买力得到支撑,有利消费扩张。 但这并不改变美国经济下行的趋势。 一季度GDP并没有反映近期美国银行业风波的影响,但周一公布的第一共和银行(First Republic Bank)财报显示,中小型银行仍面临较大的储蓄流出压力。我们认为,储蓄下降将降低银行放贷的能力和意愿,进而引发银行自发“紧信用”,金融市场信用利差走阔,对居民消费和企业投资产生抑制作用。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即银行“紧信用”不明显,经济仍有韧性。如果是这样,那么美联储将继续加息,无风险利率上升,最终还是会导致经济下行。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美国经济总需求都会进一步回落。 我们还要警惕通胀的粘性。 一季度美国核心PCE价格指数环比年化增长4.9%,比去年四季度的4.4%更高,整体PCE环比年化增长4.2%,也高于去年四季度的3.7%。进一步看,价格环比增速反弹主要来自一些非能源商品项目,比如家具家电、服装衣着,另外娱乐、金融等服务项目的价格环比也较上一季度上升。尽管美国经济总需求或将放缓, 但结构性通胀可能导致经济呈现“滞胀”格局,这将给金融市场带来更多挑战。 历史表明“滞胀”环境不利风险偏好,对本国股票、债券、本币汇率都会产生负面作用。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美国,那么对其它国家的金融市场也会带来外溢作用,对此投资者也应做好准备。

  • 美联储下周加不加息?可能要看这几份数据“脸色”

    未来两天,美国将陆续公布第一季度经济成绩单、PCE物价指数、就业成本等重磅数据,这可能会使美联储倾向于下周再次加息。 这些数据可能呈现出这样一幅图景:今年伊始,美国经济表现强劲——主要受1月份消费者支出激增的推动——但随后失去了增长势头。然而,在服务业需求强劲和工资强劲增长的支撑下,通胀率仍将大约是美联储目标的两倍。 美联储政策制定者将于5月2日至3日召开会议,考虑再次将基准利率上调25个基点。 以下是将于周四和周五公布的重磅数据: 第一季度GDP 美国第一季度GDP数据将于北京时间周四20:30公布。市场预计GDP将以2%的年化率增长,主要受强劲的个人支出推动。 美国经济今年开局强劲,部分归因于反常的温暖天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家庭支出失去了动力。 美国经济的推动因素 富国银行经济学家Shannon Seery表示:“在我们看来,第一季度的增长将会有点误导人,因为这实际上是得益于1月份的强劲表现。”“势头放缓确实让我们为第二季度的疲软做好了准备。” 预计库存增长与上一季度相比放缓,这将显著拖累GDP。考虑到房地产市场受到重创,住宅投资可能也会拖累GDP。亚特兰大联储GDPNow模型预计,商业投资不温不火。 GDP报告意义重大,因为它还将为观察人士提供将于周五公布的3月份通胀和支出数据的线索。 PCE物价指数 与消费者价格指数(CPI)类似,周五公布的3月PCE物价指数可能会显示出一些通胀放缓迹象,但也会显示出一些领域的潜在价格压力强劲,尤其是服务业。PCE物价指数是备受美联储青睐的指标。 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和他的同事强调,在评估价格压力时,要关注不包括能源和住房在内的服务业通胀。市场预计,这一“超级核心”指标将在3月份加速,从而加大美联储下周再次加息25个基点的压力。 核心PCE物价指数回升 不包括食品和能源的核心PCE物价指数预计将环比增长0.3%。与此同时,整体通胀可能会受到能源价格下跌的影响,预计将仅上升0.1%——这是自去年7月份以来的最小涨幅。 市场预期3月PCE物价指数同比涨幅应会明显放缓,因为2022年3月的数据反映了俄乌冲突爆发后能源价格的飙升。 美国还将公布经通胀调整后的消费者支出数据。由于商品需求疲软,3月份消费者支出可能下降0.1%。如果这种支出停滞持续下去,经济增长将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就业成本 同样将于周五公布的就业成本指数(ECI)可以说是本周最重要的数据。就业成本指数是经济学家(尤其是美联储的经济学家)青睐的衡量薪酬的指标。市场预计美国第一季度劳工就业成本将上升1.1%,较前一季度略有加快。 Seery表示,ECI数据在美联储了解从就业到通胀的反馈循环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就业成本仍处于高位 该指标既考虑了福利,也考虑了薪资,而且与月度就业报告中的收入数据不同,该指标不会因职业或行业之间的就业变化而扭曲。数据显示,月度工资增长最近有所放缓。然而,亚特兰大联储的另一个指标显示,工资增长再次加速。 ECI数据将为美联储官员提供工资增长及其轨迹的更具决定性的指标。德意志银行的经济学家表示,如果ECI或核心PCE出现意外,这“肯定会反映”在美联储下周发布的信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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