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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实施的俄罗斯石油价格上限机制可能迎来修改。美国财政部负责恐怖主义融资和金融犯罪监管的助理部长Elizabeth Rosenberg,在CERAWeek能源会议期间透露了这一消息。 她表示,G7联盟计划在3月重新评估对俄罗斯石油的价格上限机制。但并没有对具体变动进行评论,也没有解释现有的价格限制是否对全球能源市场的供需形成了影响。另外,她对制裁本身的有效性也讳莫如深。 与此同时,美国能源特使Amos Hochstein表示,G7和盟国对俄罗斯实行的原油价格上限机制目前运作良好。 有用还是没用 去年12月5日,G7及欧盟其他国家对俄罗斯原油实行了60美元/桶的价格上限机制,西方公司不得向超过该价格的俄油卖家提供保险和其他金融服务。 此外,今年2月5日开始,俄罗斯精炼石油产品也被相应限制,柴油、喷气燃料和汽油被设置每桶100美元的价格上限,而其他石油产品则被限制在45美元/桶。 围绕在价格上限机制上的争议十分之大,一派表示这一价格上限对俄罗斯来说不痛不痒。事实上,俄罗斯石油的价格一直以低于上限价格的售价交易,所谓的制裁根本没什么效果。 但另一派则称俄罗斯石油收入已经收到了严重影响。国际能源署(IEA)就称俄罗斯1月的石油和天然气出口收入同比大跌38%,充分显示出制裁的影响力。 与此同时,波罗的海国家爱沙尼亚外交部长Urmas Reinsalu近日表示,欧盟应该将俄油的价格上限从每桶60美元降低至每桶30美元。 爱沙尼亚无疑也是站在现有措施“不痛不痒”的那一派中,而其呼吁会不会是G7重议俄油价格上限的导火索,并引导俄油的上限价格进一步降低,还需要进一步的关注。 独角戏 俄罗斯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曾经嘲讽称,G7国家根据市场价格水平,为俄罗斯石油设定了一个实际不存在的价格上限。 出于对这一嘲讽的回应,G7更有可能进一步调降俄罗斯石油的上限价格。但值得警惕的是,压低上限价格或可能引起俄罗斯更为严厉的反击。 还有一种可能,则是G7的上限价格调整最后只是调整了个寂寞。根据此前哥伦比亚大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和KSE研究所学术人员的调查,实际上俄罗斯平均海运石油出口的价格远高于每桶60美元的价格上限规定。 影子船队的出现掩盖了大量俄罗斯石油的流动,也让俄罗斯石油的售价变得模糊,难以被西方追踪。这些学者在最后表示,价格上限机制的有效性需要依靠严格执法来巩固。 G7现在要是有心降低上限价格以收紧对俄罗斯的制裁,还不如加强执法,先落实好60美元/桶的上限机制。
巴克莱周三下调了其对2023年国际油价的预测,部分原因是俄罗斯的原油产能将比预期更具弹性。该银行还表示,由于中国需求将不断增长,原油市场可能在今年下半年进入供不应求状态。 巴克莱将其对布伦特原油和WTI原油的价格分别下调了6美元和7美元,至92美元/桶和87美元/桶。 巴克莱还预计,明年布伦特原油的平均价格将进一步升至97美元/桶,而WTI原油价格将为92美元/桶。 虽然西方对俄罗斯原油和成品油实施了制裁,但近来抛开对西方制裁的担忧,愿意从俄罗斯进口廉价石油的买家数量有所增加。 相关统计显示,在截至3月3日的四周内,俄罗斯对亚洲客户的平均发货量,加上没有最终目的地的船只发货量小幅上升,增至310万桶/日,达到了去年年初以来的最高水平。 摩根大通近日也发布了类似观点,该银行认为,尽管西方针对俄罗斯石油实施了多轮制裁,导致俄对欧洲的石油出口减少,但由于来自亚洲地区的需求增加,俄罗斯的石油出口并未受到太多影响。报告预计俄罗斯可以在今年6月,将石油产量恢复到俄乌冲突前的水平,也就是日产1080万桶。 巴克莱周三还将2023年的原油需求预期上调了15万桶/日,部分原因是美国和欧洲的经济增长前景有所改善。此外,该银行还预计,今年中国的原油需求将增加90万桶/日。 分析师表示,随着中国经济重新开放,以及欧佩克+以外的供应增长放缓,今年下半年全球原油市场可能出现50万桶/日的短缺。 欧佩克+去年10月宣布,为稳定国际油价,将从2022年11月至2023年底削减200万桶/日的原油产能,这一数字约占全球需求的2%。欧佩克+是由欧佩克(石油输出国组织)和俄罗斯等国家组成的联盟。 欧佩克秘书长海瑟姆·盖斯周二在CERAWeek国际能源会议上表示,2023年中国原油需求可能会增加50万至60万桶/日,而2023年全球原油需求预计将增加230万桶/日。 不过,巴克莱也警告称,由于工业活动增长停滞和货币政策持续收紧,整体经济活动减速的风险依然存在。
近日,波罗的海国家爱沙尼亚外交部长雷恩萨卢(Urmas Reinsalu)表示,欧盟应该在本月将其对俄罗斯石油实施的价格上限从每桶60美元减半至每桶30美元。 自俄乌冲突升级以来,波罗的海三国一直都是反俄阵营的“排头兵”,他们对俄罗斯进行大肆攻击,同时冲在“反俄”最前沿,制裁俄罗斯的力度也几乎是西方国家之最。 雷恩萨卢指出,将上限价格减少一半是正确的政策改变方向,此举将进一步阻止俄罗斯从能源行业获得利益。 除了呼吁收紧对俄油的限制,雷恩萨卢还要求欧盟将价格上限机制扩展到俄罗斯天然气,并加强对俄银行业以及核电产业的制裁。 他还补充称,欧盟还必须打击规避制裁的行为,以确保措施都能制裁到位。 去年12月,七国集团(G7)、欧盟和澳大利亚正式对海运俄油实施限价措施,价格上限设在每桶60美元。同时,这些国家还建立了一个调整机制,将上限保持在较市场价低5%的水平。 本月晚些时候,G7将开会讨论此事。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无论是G7还是欧盟中的大多数国家都不愿意压低这个每桶60美元的上限,因为这可能会引导俄罗斯下定决心停产,进而导致国际油价飙升。 虽然波罗的海三国曾一度在去年年中录得超过20%的年通胀率,但昨日爱沙尼亚的最新大选结果显示,支持援乌的执政党获得的票数遥遥领先,较4年前还扩大了在议会中的席次。 雷恩萨卢还表示,爱沙尼亚正在考虑开创一个欧盟的先例,将俄罗斯人被冻结的资产用于重建乌克兰。他透露,该国已经从俄罗斯私营公司冻结了大约2000万欧元(约合2100万美元)。 此前,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曾透露,欧盟已冻结3000亿欧元的俄罗斯中央银行储备。她建议创建一个机构来管理这些资金并进行投资,将收益用于赔偿乌克兰的损失并支付重建国家的费用,但目前还没有立法相关的消息。 日内,俄罗斯常驻欧盟代理代表基里尔∙洛格维诺夫表示,无论G7、欧盟试图发明什么形式侵吞俄罗斯资产,任何“偷窃计划”在定义上都违反普遍性法律规范。 洛格维诺夫还指出,欧盟理事会的法律部门事实上承认,俄罗斯国家资产迟早会被迫归还,甚至可能还要付利息。
包括Scorpio Tankers(STNG.US)、Ardmore Shipping(ASC.US)在内的油轮股去年翻了两番,随着新制裁将俄罗斯石油的运输距离拉长,Evercore分析师Jonathan Chappell认为,油轮股的涨势“可能才刚刚开始”。 Chappell认为,俄乌冲突是影响“一代人的地缘政治事件,可能会在未来数年内改变世界上最重要的大宗商品的海运”,并认为其影响“在仅仅6-9个月后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 Chappell表示,两周前,欧洲对俄罗斯成品油的禁令正式生效,这可能会比禁运俄罗斯原油产生更大的推动作用。 Chappell解释说,与原油相比,中国和印度从俄罗斯进口的柴油等成品油并不多,因为它们有自己的炼油厂来生产成品油,因此俄罗斯将需要把成品油运送到更远、更昂贵的地方去寻找新市场;在成品油禁令实施的第一周,大型油轮的运价继去年飙升至14年高点后又上涨了 35%。 Chappell指出,“影子舰队”可以在不遵守价格上限的情况下运输俄罗斯石油,其中大部分是非常老旧的船只,无法与大多数公司使用的较新船只进行竞争。 到目前为止,专注于运输成品油的油轮公司的股价表现优于专注于原油的公司,Scorpio和Ardmore的股价在过去一年里分别上涨了280%和390%,以中型油轮闻名的Teekay Tankers(TNK.US)股价上涨了245%。 专注于原油的油轮类股也出现了大幅上涨,但涨幅没有那么大。DHT控股(DHT.US)的股价在过去一年里翻了一番,Euronav(EURN.US)上涨了60%。 Chappell认为,这两种油轮股都有上涨空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油油轮类股可能会开始赶上成品油轮类股。
俄罗斯副总理Alexander Novak周三表示,欧盟对其石油产品价格上限增加“豁免”的举措表明,俄罗斯石油仍有需求。Novak称,“昨天我们看到欧盟的规定又发生了变化,即豁免。这再次表明,欧洲对我们的石油产品有需求,一旦欧洲政客表明他们的行为违背任何逻辑,做出这样的决定并思考如何摆脱这种局面。” 据了解,欧盟上周表示,同意对俄罗斯成品油产品设定价格上限,以限制俄罗斯为俄乌冲突提供资金的能力。与此同时,欧盟对其价格上限的运作方式提出了几项豁免。 该政策在其最新的指导意见更新中表示,当原油或石油产品在俄罗斯以外的司法管辖区自由流通并移交给当地买家后,价格上限将不再适用。 这意味着,当俄罗斯在第三国的混合业务“导致关税转移”或石油产品类型发生变化时,该价格上限将不再适用于俄罗斯石油产品。 值得一提的是,去年12月,西方国家还对俄罗斯海上出口原油实施禁运,并将价格上限定为每桶60美元,这一价格仍高于俄罗斯旗舰产品乌拉尔原油的当前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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